這痛經她吃過無數的中藥調理,多少年來,都沒有緩解過。
每個月都要麵臨一場逃都逃不過的劫難。
“別咬唇了,要咬咬我。”淩梟寒解釋不出她為什麼這麼痛的原因。
隻能扯開伸出自己細長好看的手腕遞到她唇邊,盡情的讓她咬。
這麼漂亮的唇瓣,咬破就不好看了。
“唔……”
紀千晨還真就不客氣,抓起他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嘶――”淩梟寒疼的忍不住發抖。
這痛楚比剛才她用指甲抓的還痛上幾倍。
爪子印,牙印在他好看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副慘不忍睹的印象派畫作。
“好點了?”
見她鬆開唇,淩梟寒挑眉詢問。
“不好,一點也不好,疼死了,我下輩子不要做女人。該死的姨媽,我草他姥姥媽個雞蛋!”紀千晨撅著唇,渾身上下散發著女人的怨氣。
淩梟寒雙目瞪圓,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這些髒話哪兒學的?”
都成這幅慘樣兒了,罵起人來還真是不帶一點含糊。
“娘胎裏自帶的。死姨媽。”
又補了一句。
罵完,姨媽似乎在報複她似的,又抽痛了一下,“嗷嗷,疼死老娘了。”
“有一種辦法可以讓它不來,既然你這麼討厭它的話。”淩梟寒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
把他的女人蹂-躪成這幅模樣,這姨媽確實該死。
“什麼?”紀千晨雙眸迸發著希翼的精光,黑黢黢的盯著淩梟寒盛世俊顏一動不動。
“懷孕。”
紀千晨一聽,心中一顫。
“可我們又沒有做任何的措施,到現在都還沒懷上。”紀千晨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有問題,還是……淩梟寒有問題。
淩梟寒深若寒潭的眸子微斂,沒有開口。
她一直沒有懷上的原因,隻是因為身體裏一直都有避孕藥成分存在。
所以他那次才把淩家上下的傭人大換血,把那個隱藏在其中下藥的人也給換走了。
叩叩叩--
敲門聲響起。
“進來。”淩梟寒掀開被子起身。
張媽端著午餐和一碗紅糖薑湯進來。
“少爺,少夫人,用午餐吧,另外,少夫人,這個紅糖薑湯有暖宮的作用,一定要全喝下去啊,這樣您的疼痛就能稍微緩解一些了。”張媽尤其叮囑。
“好的,謝謝張媽。”
紀千晨禮貌的道謝。
張媽放下東西之後,退出了房間。
淩梟寒輕輕的把她扶起,靠在床頭。
端過那碗紅糖薑湯遞到她麵前,“我喂你。”
“不用了,這東西,我經常喝。”紀千晨從他手裏奪過湯碗。
張媽細心的把紅糖薑湯涼到了剛好入口的溫度。
紀千晨端著湯碗,悶頭一股腦的把滿滿一碗喝入了肚中。
淩梟寒望著她堅強的模樣,心中很不是滋味。
該死的,為何不按套路出牌。
按照她以前的性格,她肯定會求著他喂。
喝完之後,嘴角沾了幾滴紅褐色的湯汁。
淩梟寒拿出紙巾,輕輕的為她擦拭幹淨嘴角。
“喝的到處都是。”
言語之中聽起來恍若是責備,但卻是寵溺該有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