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晴冷哼一聲,咧嘴笑了,“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失去紀千晨了,連喜歡都不敢出口,難怪沒資格擁有。”
撇下一句話,祁晴冷然轉身,愈要離開。
顧雲修上前一步,擋在了她麵前,身軀偉岸如山:“像祁姐那樣,不是也一樣一無所獲?”
“哼,至少我還有表白的勇氣,而顧先生你呢,隻是一隻畏畏縮縮的膽鬼。”
扔下一句話,祁晴傲然離去。
站在原地的顧雲修苦笑著搖了搖頭。
難道,正如她所的那樣?他是個膽鬼?
不,他不是膽鬼,隻是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現在的他,隻希望千晨能過的幸福。
僅此而已!
繁星如光點,閃閃爍爍。
公路上,淩梟寒駕駛著布加迪威龍飛速的朝著雲景灣方向疾馳。
紀千晨悶頭靠在副駕駛座上,還在為剛才那一觸即發的戰爭心有餘悸。
“以後離顧雲修遠一點。”淩梟寒深沉的嗓音打破了車廂內的寂靜。
紀千晨猛然轉過頭,蹙眉望著他:“為什麼?”
她就不明白了,男人和男人之間為何就不能和平相處。
她愛的是淩梟寒。
可是她敬的是顧雲修。
四年前,顧雲修為她所做的一切,足夠她用真誠感恩他一輩子。
“這是命令。沒有為什麼。”
淩梟寒就不信了,難道她還不知道顧雲修對她那點心思嗎?
握著方向盤的手力道極重,如果不是她非要拽著他走,就算掀翻了整個會場,他也會跟顧雲修鬥爭到底。
四年前,他就看他不爽了。
嘖嘖,霸道又偏執的總裁病又犯了。
紀千晨清了清嗓子,卷起衣袖,轉過頭,打算跟他好生理論一番,“看來我要跟你好好講一講關於愛情和友情的分別。”
刹--
車子陡然停住。
淩梟寒傾身而來,雙手鬆開方向盤,捧住了她的耳朵,俯身啄住了她的唇瓣。
她的話硬生生被封存在口中,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唇舌絞纏,柔情蜜意。
淩梟寒的吻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一陣溫柔,一陣粗暴,攪的紀千晨呼吸不穩,兩隻抵在他心口處的手奮力的將他推開。
淩梟寒在離開她唇瓣之時,還故意輕咬了一口她的舌頭。
紀千晨撫著被蹂-躪的發腫發麻的紅唇,怒目低吼:“過分了啊。”
“過分嗎?”淩梟寒挑眉。
“不過分嗎?”
尼瑪,她都要炸了。
嘴巴痛,舌頭痛,牙齒都痛。
“想不想體驗一下更過分的?”淩梟寒邪肆一笑,車廂內有一種詭異的氣息纏繞著她的心髒。
一個根本不喜歡笑的人,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準沒什麼好事。
“不想。”紀千晨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淩梟寒眯著眸,定睛望著她,似乎並沒有要遵從她的想法。
重新發動車子,加快了速度趕回雲景灣。
紀千晨被淩梟寒迫不及待的抱上了樓。
臥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她被扔在床上,還沒來得急翻身,就被淩梟寒壓了上來。
“喂,我了不……”
她的話被一個霸道的吻,封鎖住,一隻寬大的手掌悄然撕下了她的衣裙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