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婉清卻說道,“你上次不是讓我重點關注中草醫藥和那起兒童腎髒買賣案件嗎?
我查出一些線索,中草醫藥的確牽涉其中,而且很可能是其中的重要一環。”
“你的意思是你們現在沒有直接證據?還是準備放長線釣大魚?”
葉凡說道,他知道如果有證據,那秦婉清此時跟自己談的就應該是抓人,而不是隻說可能。
秦婉清點了點頭,說道,“兩個原因都有,上麵讓我們暫時不要打草驚蛇。
但可以肯定的是,徐家父子絕不是表麵上這麼簡單的生意人,尤其是徐江。”
“徐江?徐浩他爸?”
葉凡跟徐江也有過一麵之緣,平心而論,徐江是一個穩重老道的生意人,此外,還是一個愛護子女的人,當日為了讓葉凡出手救徐浩而向葉凡低頭便是佐證。
但其他的,葉凡並不知情。
“不錯,這個人可能不是一般人,而那個徐浩自從當了中草醫藥在清河的負責人後,行事風格也跟之前差別很大。
所以,不管什麼原因,你都得小心這個人。”
秦婉清說道。
“嗯,明白了,我會多加小心留意他的,如果這小子真的有什麼傷天害理的舉動,我保證他會作繭自縛!”
葉凡說道,其實葉凡心裏也有些奇怪,徐浩在之前比賽中展露了來的醫術水準,大大有別於葉凡對他的印象,但事實麵前,葉凡也不好否認。
不過要說這裏麵沒有貓膩,葉凡是不信的。
三天後,葉凡出發去省城的日子。
“葉大哥,這趟省城我就先不跟你一起去了,公司這邊還有些事情要我處理,不過我會盡快處理好,之後馬上趕過去。
在這之前,你可不能輸哦。”
舒雨琪說道。
一場綁架,兩人的關係似乎比以前更近了,這或許就是人們常說的,患難見真情,即使是男女之情,也不例外。
葉凡微笑著撫了一把舒雨珙娟秀的麵龐,說道,“我爺爺都告訴我了,我昏迷的這段日子,你每天都去看我,公司那邊耽誤了不少工作。
現在我沒事了,你專心處理公司的事吧,我這不著急,離正式開始還有幾天,我是提前去準備一下,再跟小隊其他人碰個麵。”
舒雨琪麵龐微紅,點了點頭,“那你路上小心,到省城給我打個電話。”
“嗯,你回去吧。”說完,葉就轉身進了火車站。
漢東省省城在漢中市,但由於地處漢東省的偏北方,所以距離清河市頗遠,坐直達火車,需要一夜時間。
葉凡此行是一個人前往,所以他自己買了軟臥票。
不過由於這個時間既不放假也不過節,所以軟臥的人不多,葉凡到達自己的鋪位時發現,整個軟臥小包廂一個人都沒有。
選了上鋪清靜位置,葉凡合衣躺下,關閉了包廂內的燈。
火車穿行於夜色之中,許多人都在搖搖晃晃的節奏中進入到了夢鄉,可葉凡在卻迷迷糊糊中聽到自己的包廂門被人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