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朱彪不爭氣的吞了口口水,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他真怕了。
“葉凡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秦婉清也是一臉錯愕。
然而葉凡卻嘴角一翹,“製敵之法從來就不止一條,我是醫生,自然也是用醫生的手段,不過說實話,這幫人比我想象的還要虛,中看不中用。
喂,你們都別怕,我不過定住了你們的穴位,想走的自己咬一下舌尖即可!”
葉凡剛說完便有人嚐試,但現場數道痛呼之後,卻傳來了更多的慘叫聲。
“哦不好意思,忘了說了,穴位解開這疼痛感也會恢複到正常水平,所以,不能怪我咯。”
葉凡一句馬後炮,頓時惹來不少帶刀的眼神,但最大的威懾力從來都不是建立在先禮後兵的儒家禮儀之上,拳頭硬才是硬道理。
也因此,這幫打手即使再恨葉凡,卻也沒人膽敢上前挑釁,對此,葉凡極為滿意。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一幫打手在衡量了金錢和身上的疼痛過後,大多數人都正確的選擇了後者,不顧朱彪不停使喚的眼神,一個個離開了現場。
當挖掘機也駛離時,朱彪已經成為孤家寡人。
都說英雄靠天地之勢,狗腿子仰仗人勢,朱彪沒了人勢,頓時被打回原形。
趁著葉凡被一幫老人圍著感謝之際,居然想要偷偷溜走,但葉凡怎會讓他如願。
“喂,不打招呼就走,是不是有點太沒禮貌了點兒?”
葉凡叫了一聲,朱彪頓時呆在原地,猶豫片刻他還是轉過了身,一臉卑躬屈膝的模樣,居然衝著陳老走了過去。
“陳老,今天這事我知道錯了,你看在咱們當年鄰居的份上,給他說兩句,就放我走吧,我這上有老下有小,我也不容易啊。”
態度開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朱彪一番訴苦後居然眼泛淚花。
陳老本不欲這麼輕易的放他離開,但又見不得朱彪這副可憐樣,心下一軟,問道,“你可以走,但你得答應,以後再不能像今天這樣以勢欺人,動手打人。”
“一定一定,我回去一定好好反省,再也不敢了。”朱彪如蒙大赦,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
陳老揮了揮手,示意朱彪可以走了。
“陳老,你太心軟了!”秦婉清說道。
“哎,冤家宜解不宜結,誰沒有犯錯的時候,隻要不是原則性的錯誤,都應該給他4改過的機會嘛。”陳老說道。
而朱彪則嘴角一撇,扭身就走。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卻攔在了麵前。
朱彪一愣,“兄弟,陳老都說過放我離開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老高風亮節說放過你,我可沒說過。”
葉凡笑著說道,開玩笑,動手打了陳老還想離開,陳老能答應,他可不答應。
朱彪眉頭緊皺,思緒急轉,麵對葉凡他有些生不起抵抗的心思,末了還是扭頭看向了陳老。
“小夥子,謝謝你今天仗義出手,不過他也得到教訓了,不如就放他走吧。”
陳老以德報怨,為朱彪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