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我說的是認真的。”
“我知道你是認真的,但我說的這件事,你真的幫不上忙,你能有這個心就足夠了,至少說明我舒雨琪沒看錯人。”
舒雨琪說道。
葉凡一愣,知道舒雨琪還是不願意相信他的能力,所以葉凡一把拽住舒雨琪的胳膊。
“你幹什麼,帶我去哪兒?”
舒雨琪不解道。
而葉凡則領著舒雨琪來到了玫瑰廳那道屏風之後。
“喏,看看這是什麼?”葉凡指了指牆上。
舒雨琪定睛看去,心中一怔,她差點兒忘記了,就在不久前,葉凡曾經說過他是看到這屏風之後的技師宗旨才說出的那番話。
而現在,這麵牆上真的張貼有技師宗旨,而且與葉凡剛才所說,幾乎一致。
“除了能打架,會治病,哦還有剛才那現學現賣的技師手藝,我其實還有很多你想不到的能力。
所以如果你真的有什麼難處,不妨告訴我,我既然說了,就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葉凡說道。
舒雨琪眼前一亮,但她亮的卻不是葉凡可以看穿屏風的能力,而是葉凡話中所說的含義。
正如葉凡說的那樣,自從跟他相識以來,似乎沒見葉凡吃過虧,細想這前前後後經曆的事情,葉凡每次都能讓別人吃鱉。
這樣想來,或許那件事他還真的可以幫上忙。
但片刻後。
“什麼?比公司業績?這個我恐怕,恐怕有心無力啊。”
葉凡說道。
“怎麼,剛才是誰信哲旦旦的說要幫我,怎麼這還沒開始你就打退堂鼓了。”
“不是,我幫你教訓人可以,治病也不在話下,最不濟,我犧牲一下色相,勾搭幾個富婆給舒曼添點兒堵都可以,但唯獨這開公司我卻一竅不通,有點兒,有點兒有心無力啊。”
葉凡都想抽自己兩嘴巴子,這承諾許的太快,出醜也太快。
“你想太多了吧,還犧牲色相,你以為是個女人都像許夫人那樣喜歡吃嫩草啊。
切,就是許夫人她也是見多了小白臉,偶爾見你一個素人覺得新鮮,要不然她會為了你跟我擲骰子?
你知不知道,五十萬可以請蕭奈那種級別的技師給她單獨服務一個月。”
舒雨琪有些無語。
“那行,從明天起我就去步行街道口兒擺個攤,好歹給你掙兩個,也算略盡綿薄之力。”
“你少貧!說正經的,你不是學醫的嗎?如果你對中醫有些了解,那我這事兒說不定你還真能出份力。”
舒雨琪正色道。
“中醫?中醫我自認為還算了解一些吧,就是不知道你是指哪一方麵。”
開玩笑,葉凡傳承中的中醫信息包羅萬象,上至內經草經,下至針灸藥石,應有盡有,但葉凡不明白這跟開公司掙錢有什麼關係。
“簡單點兒說,我們舒氏集團有兩成業務是跟化妝品有關係,而我跟舒曼的這場比試就是為了繼承舒氏集團旗下的化妝品業務。
你也看到了,舒曼這雍雅山莊就是做的化妝品,她在起點上就已經高出我不少,我如果做同樣的業務就必須出奇致勝,所以我設想過一套突破現在化妝品瓶頸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