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還真是服了淵羨魚,一張嘴太不會說話了,怪不得淵梨不會說話,原來卻是受她爹的影響。
“淵兄,你說在座的哪個不是大門大派,又有哪個沒有實力鎮守這聖山?”
聽不過去的衡山派掌門出塵子當先站起,麵色赤紅道,今天所有門派中當屬他帶來的人最少,所以不由自主的,他便把淵羨魚的話往自己身上套,心裏哪有不氣的道理。
淵羨魚皺眉道:“出塵子,我又沒說你,你那麼激動幹嘛,怎麼著,難道你自認為你衡山不行嗎?哈哈哈哈……”
出塵子見淵羨魚笑的囂張,怒道:“哼,我衡山不行,我看你泰山才不行呢,女兒被人擄走了還不去找,還賴在這裏妄想鎮守聖山,我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淵羨魚被出塵子戳到痛處,不禁勃然大怒,喝到:“出塵子,我女兒被人擄走的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非,這事是你們衡山弟子幹的?”
出塵子見淵羨魚越說越不像話,氣的渾身直顫抖,指著淵羨魚的鼻子罵道:“淵匹夫,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我衡山弟一向行的端,坐的正,隻有你們泰山弟子才會幹那等偷雞摸狗的事情,哼,一群缺乏教養的蠢貨。”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倒是讓陳超萬萬沒有想到,不過淵羨魚的性格實在是他容易得罪人了,想不吵起來都難。
聶皇見兩人吵著吵著,隱隱便有動手的架勢,當下順水推舟道:“兩位掌門,都聽我一言,剛剛淵兄說的也不無道理,如今魔教新滅,尚有餘孽,而聖山一旁還有邪教虎視眈眈,這鎮守聖山的門派實力便不能差了。”
頓了頓,見全場的焦點已經轉移到自己身上,他繼續道:“門派實力的強弱,首看掌教的功夫,掌教的功夫高超,自然能夠震懾那些宵小。所以,依我看,今天這件事情,咱們大可以用比武的方式解決,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咱們必須點到為止,不能累及性命。”
淵羨魚第一個舉雙手讚同,道:“聶盟主這個方法不錯,我讚同的很。”
出塵子也不甘示弱,同樣道:“好,這個辦法好,我倒要看看某人在比武場上還能不能那麼囂張,哼。”
泰山派陣營中,眾弟子見師父要比武,均是大為振奮,今日能夠一睹師父神功,定要開開眼界才好。
而其妻子陳沁則一臉的擔心,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武功雖高,但在這些掌門當中卻不算最好的,頂多算個中等水平,尤其是聶皇的功夫,已經到了登峰造極之境,今日他順著自己夫君與衡山出塵子的爭吵道出這個想法,定然是早已謀劃好的,顯然,這場比武對於他來說才是好處最大的,畢竟在場除了少林武當,便極少有人是他的對手。
點倉派原本地處偏遠,極少參與中原武林之爭,隻不過在聶皇升任教主之後,他野心勃勃,能力出眾,竟是在短短數年時間將點倉派發展壯大,十年前更是憑借一手玄光印勇奪武林盟主之位,將點倉派再次帶向了一個高峰。
門中弟子如今視聶皇如神一般,沒有他,點倉派也走不到今天。
陳超混跡在丐幫陣營中,聽到比武,瞬間便來了精神,這種掌門層次的高手比武,還從沒見過,今日若能見識一番,這一趟也不算白來,總歸有點收獲。
對於自己現在幾百點的內力值來說,那些掌門起碼也是上萬級別的內力值,如此巨大的差距,陳超想要追上,卻不知何年何月。
原本幻想的很好,以為在這聖山之巔隨便調戲一些女子,積分便能長了腿似得瘋漲,卻沒想到這裏的氛圍還真的不適合幹那事,隻能本本分分的在丐幫陣營裏呆著,哪都不敢去。
這讓陳超多少有些失望,如今他實力的快速增進都需要積分的支撐,如何快速得到積分才是他當前最需要研究的事情,單靠自己慢慢去修煉內力,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所成。
如今魔教實力孱弱,不盡快想辦法招攬到一些高手,實在難以發展下去,搞得不好哪天一個不幸就能被正道武林一鍋端掉。
從正道武林中招攬人才肯定是不現實的事情,陳超忽的想起那天小廟裏華服青年的幾個手下,據肖正描述是幾個光著上身的壯漢,內家功夫極為高超,或許可以打打他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