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田方毅的安撫,員工們也散了,那幾個極度“憤慨”的幾個人也被頭頂的攝像頭記錄了下來。一個團隊裏,不論大小。可以有幾條蛀蟲,但不能有一條害蟲。蛀蟲至少隻是好吃懶做不幹活,而這害蟲確實講你的食物吃到敵人的肚子裏去了。
“錢師弟,你也看見了吧?最近家裏事太多,不方便接待客人閑聊,還請錢師弟…”
逐客令,這幾乎就是嗷嘮一嗓子“你給我滾”是一個意思的。錢多心中冷笑。哼,你現在也就隻能再折騰幾天,過了這幾天,我看你是否還有今天的這種從容玩笑。臉上卻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師兄哪裏的話,小弟這不是也是看著著急,所以才過來幫忙的嗎!師兄這副表情做什麼。搞得就跟我坑了你似的!”一邊說著,一邊還從衣兜裏抽出一根煙來。先不說煙怎麼樣,反正這放置煙的裝置就是個有趣的東西。如同手指粗細的一個如同鋼筆殼一樣的東西,帶蓋。打開之後,一顆雪茄抽了出來,此時的煙竟然就那麼輕輕一吸,煙頭上的火星竟就在其吸氣作用下,繼續火紅的燃了起來。
“你還真有臉說不是你坑的啊?你不要以為…”
“雲龍!閉嘴!”
“爸!”
“閉嘴!”
不待田雲龍說完,田方毅便喝止的打斷。此時與錢家翻臉,一點好處都沒有。有的隻有弊端。現在的田家,雖然不需要錢家怎麼樣,但是還需要一些時間,對田家的一些東西和後輩血液進行轉移。
“哈哈哈,師兄不必介懷,小輩還不懂事,我這做叔叔的不會計較的。既然你很忙。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我這不成器的兒子至今也沒有成家,如今對你家的丫頭有些心意。不知田師兄可願將咱們這感情提升一下層次呢?”錢多的聲音就在田方毅喝止田雲龍的時候響了起來。
這是什麼?逼婚還是是什麼?真是老祖一走世態炎涼啊。田雲龍眼中掩飾不值得憤怒,盯著錢家的人,大有馬上就要同歸於盡的架勢。看的錢多心中好笑。
都說田家這個張子人中龍鳳,為人處世及其圓滑,不說絕頂的聰明但也是被人譽為智珠在握之輩。而此子今天的表現,明顯就是一個魯莽之人。雖然自己兒子有些頑劣,但如果他田雲龍真是表麵這樣的話,到是沒有太大的威脅。一些小挫折是可以令人提升的,這個田雲龍倒不如留給自己的兒子做“玩具”!
“令郎的行為作風著實不敢恭維,我覺得你還是收回剛才的提議吧。”田方毅的臉上一臉的默然,淡淡的殺機在眼底不時的閃起。同為修仙者,錢多當然能感覺到田方毅的殺機。他自問自己加上底牌手段,完全可以與田方毅戰個不相上下,但是自己的兒子可沒有人家那等修為。而且自家事自己知,自己孩子的那個廢掉的靈根,哪能有如今的修為,還不是用大量的藥草將其給“催生”的結果。
“哈哈哈,師兄別這麼說嘛!嘉豪自打看見了令雙珠,早就已經洗心革麵了。再說了,隻要咱們成了親家,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我將傾錢家所有的力量幫你度過眼前的難關。你看如何?”看著田方毅的眼底殺機更濃,一副馬上就要魚死網破的模樣。一旁的田雲龍更是不堪,手裏已經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根明晃晃的長棍了。明眼人一看便知,此棍的材質相當的不一般。根本就不是市麵上那些歌最強硬度啊、韌度啊之類能比的了得。仔細看的話還能看見其上隱約可見的扭曲紋路。錢多自然認得,正是出自昆侖煉器堂的玄石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