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上古十八方神器與六界全書(2 / 3)

花千骨忍不住心中狂跳不止【莫非那麼快,就又能夠見到尊上了?】

隻是桃翁不會是氣急敗壞下,拉了她們到尊上這來治罪的吧?這下慘了。

跟著桃翁繼續往裏走看他急急忙忙的樣子,心裏更加坎坷不安。末了到了議事廳門前,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隻覺得心撲啪撲啪的在扇著翅膀在胸口亂撞。

終於異彩鎏金鑲滿寶石,而又高大沉重的門慢慢被兩側站的弟子推開。花千骨直直的望見端坐在大殿,正上方的白子畫心立馬扇著翅膀飛到他那去了。

白子畫依舊是一身不落塵埃的白衣,隻是比那日腰間多束了一條寬邊金帶出塵中,更添了幾分高貴和傲氣麵色中,更添了幾分冷漠與威嚴。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姿態,讓花千骨忍不住便想傾身膜拜。

“參見尊上、世尊、儒尊。”桃翁行了個禮,回頭看花千骨和天嶺,花千骨和天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低下頭去拜見。

“什麼事?”

花千骨和天嶺聽到一個威嚴又低沉的聲音,眼角偷貓一眼。看見一個略比尊上年長的黑衣男子眸子深邃的,叫人一眼望不到底眉頭緊皺額上有道挺深的疤痕,嚴厲中帶幾分凶煞氣勢咄咄逼人可見脾氣不是太好。卻也是帥得一塌糊塗。

這個應該就是世尊摩嚴了。

那左側坐著的這個,不對是躺著的這個應該就是儒尊笙簫默了。

花千骨狂汗顏。

與另兩人不同笙簫默紫衣玉帶慵懶卻優雅半倚在專門為其準備的鋪滿冰絲玉錦、雅致褥枕的臥榻上手中把玩著一根長簫飛的,在白皙修長的指尖旋轉飛舞著。

摩嚴和白子畫應該是見慣了他這副摸樣,倒也不以為意自動忽略。

花千骨和天嶺盯著那銀簫看的有點頭暈心道,不愧是三尊,無論容貌氣質仙姿都比其他人強上那麼多。再抬頭去看白子畫卻見白子畫也在看她們。

桃翁開口說話,花千骨卻聽不見,他在說什麼猜大概,他是用密語在和三尊稟報什麼事情。

【嗚嗚嗚,告狀就算了吧,幹嗎還告得偷偷摸摸讓她想辯白都不知道該辯白些什麼。】

可天嶺卻聽到了【有病啊!告狀就算了!居然還用密語1】

笙簫默似乎是漸漸來了興趣,也不玩手中的簫了身子直立起來,看著花千骨和天嶺道:“二師兄,這就是你昨天帶回山來的那兩個娃娃?”

白子畫不作聲,也不點頭,麵上毫無表情,讓花千骨和天嶺幾乎快誤認為上方是端坐於蓮的白玉雕像。

摩嚴冷哼一聲:“她們是如何得知長留山護守的神器是流光琴的,你莫要撿了兩個妖怪回來,一身煞氣,千載禍星!”

花千骨心狂跳一下。隱隱聽出世尊的口氣,不光是在指對自己,還有責怪白子畫的意思。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不太敢開口,如果說白子畫給人的感覺已經是讓人無法呼吸的話,摩嚴那種威嚴簡直是壓迫。隨便一個眼神掃過來,簡直都讓人覺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怪不得長留山上上下下都忌諱他如深。

天嶺擋在花千骨麵前:“世尊,請收回這句話!”

笙簫默卻笑道:“大師兄你多慮了。二師兄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然後向桃翁使了使眼色桃翁躬身退了出去。整個空蕩蕩的大殿花千骨和天嶺兩個人在下麵,麵對著三尊心裏緊張更多了幾分。心裏著實在意的,卻是白子畫臉上是否有絲毫不滿的神情。

“聽說,是你們在群仙宴上傳達的拴天鏈被奪、茅山被屠的消息?你們叫什麼名字?”笙簫默問聲音溫柔中帶著一股迷死人不償命的甜膩酥得花千骨渾身一陣雞皮疙瘩。

“花千骨、天嶺。”

“千骨、天嶺?來,告訴儒尊,你們怎麼會知道長留山護守的神器是流光琴的啊?”花千骨背上冷汗直流,她倒情願他像摩嚴世尊那樣嚴厲的嗬斥她,如此哄小孩的口氣反倒讓她不知所措了。

“是清虛道長給弟子的書中所寫。”花千骨老實的回答。

“什麼書?”摩嚴眉頭緊皺目光犀利似乎能洞穿一切。

“清虛道長寫的《六界全書》。”

“他把這個寫下來做什麼?這臭道士在搞什麼鬼?”

“師兄。”白子畫一開口便是斷玉分金的爾雅古音語氣淡然,卻分明在指責他對死者不敬。

摩嚴冷哼一聲:“書裏都寫了些什麼?”

天嶺冷冷的說道:“就是六界的曆史。”

“有很詳細的提到神器的事麼?”

“除了下落不明的幾件其他都有寫。”

摩嚴眯起眼睛:“其他幾件在何人何派手裏都有寫?”

“是。”

笙簫默和白子畫對望一眼,這麼重要的東西要是落到妖人手裏……

“呈上來。”

天嶺遲疑了一下,從二十四橋明月夜裏取出一杯咖啡來喝。(作者:你真悠閑。天嶺:我樂意。)

“我讓你呈上來。”摩嚴話語裏帶了一絲不耐和火藥味,竟有弟子這麼不把他放在眼裏,還是門下弟子不聽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