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看了一下,這一段城牆上都是自己的人,色雷茲克堡的士兵自覺的的守著其他方麵的城牆和城門,城堡裏麵各處還有火把在燃燒,照亮了各個角落,色雷茲克堡不大,也就大約一千多米的長度,八百多米的寬度,依河而建,主要作用就是封鎖河上的石橋,不讓敵人攻打進來,同時可以巡邏半島其他的地方,偵察敵人的動靜,相當於一個烽火台,給庫勞城傳遞敵人到來的消息。
在火把的光亮中,城堡的各處站在城牆上,各處隱約可見,即便有些地方有點遮遮掩掩的,也不會在瞭望手的眼裏產生多大的視野盲區。
前麵說是要巡視城堡的馬穆恩波耶,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人影,張強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跑的,剛才敵人的攻勢很猛,凡是站在城牆上,露出了身體的都像被狙擊手專門照顧過一樣,死在了城牆上,傷員和屍體都被城堡裏麵的農夫和商人雇傭兵拖了下去。
“難道他想讓我一個人守衛色雷茲克堡,而他逃回了庫勞城了?”張強再次緊鎖眉頭,思索馬穆恩波耶出走的動機。
周粥周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了上來,還有一個人,白麵包子,他們兩個人穿著鎧甲,把自己包裹的像一個鐵皮盒子,上來就直接跑進了塔樓角落,和魏無忌爭搶可以躲避的最佳位置。
聽到了張強的話,他一屁股把魏無忌歪出了藏身處,對離得不遠的張強道:“你沒有發現敵人就是圍攻而不攻城嗎?”
魏無忌問到:“這是什麼意思?”
包子小聲道:“我在下麵就和老周商量過了,我們覺得敵人可能不多,頂多是一些弓箭手和一些騎兵,有可能就是想把咱們困死在這裏。”
“為什麼?”張強問了一句。他也知道所有的人都沒有答案,還是不自覺的問了一句。
羅爾夫對張強道:“領主大人,也許你應該讓庫吉特黑旗鎧甲的重甲騎兵出擊,隻要不射中麵門,身上中個一兩箭,他們就和沒有事人一樣,雖然幽靈箭的攻擊力很強,但庫吉特黑旗鎧甲的防禦力也不錯,加上戰馬的速度,敵人有戰鬥力的射手不多,也許能知道敵人有多少,然後讓法提斯的騎兵出擊,徹底蕩滌圍城的敵人。”
張強想了想,也許隻能這樣了,等等,既然是試探,那麼用魏無忌先前的想法就不錯。
他大喊了一聲,讓色雷茲克堡的那些守衛士兵將軍過來,但很不幸,那個將軍給張強的話就是,“對不起伯爵閣下,你不是羅德拉波耶公國的領主,你無權指揮我們,現在這裏由我指揮,沒有領主馬穆恩波耶的話,你無權指揮和動用色雷茲克堡任何的士兵和物品。”
這是張強才想起來,自己是客軍,人家能讓你i上城牆守衛,那是看在你是馬穆恩波耶領主的朋友,還有多一個人多一份守衛力量,也許保衛了色雷茲克堡,你會受到感激,人家會謝你,可你畢竟還不是人家們的領主和國王,自己來當這個公國的攝政王,可是自己的兒子還沒有登基,還沒有正式受到羅德拉波耶的加冕,還不是國王,自己算什麼,雇傭兵或者是過路的關係好的客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