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事吧?”一個說話聲音有些好聽的家夥拉住軒轅龍飛的肩膀棉甲,將他扶起來。
“沒事,沒事,我隻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吃的那個大閘蟹,可能有些發酸,也許是有人拿過了期的大閘蟹招待我們,這樣我的胃,我倒是我所謂,可我的胃就不樂意,他非要讓我清空一下,你說這也太不是時候了。是吧,打仗呢,想什麼發酸的大閘蟹。”
“你確定你沒有事,不是因為初次見這麼血腥的場麵,有些不適應?”那個家夥智商有些問題,依然不依不撓的問他。
軒轅龍飛被他打敗的樣子,可看到他那柔柔弱弱的身體,麵色蒼白,臉像個包子一樣,就感到很無趣,提不起興趣來對他發火。
這個家夥是個窮鬼,為了那幾十萬零花錢,不,對於他來說是零花錢,對於這個家夥,就是一筆天文數字,就加入了皇朝公會,跟著來送死,可悲啊,哪有他這樣的,為了興趣,為了理想,一個崇高的理想,死又有何妨。
“老兄,沒事,來吧,讓我們一起殺敵,對了,你是刀盾兵,就跟在我的左右,為我擋擋敵人的弓箭,我來偷襲敵人,我們合作怎麼樣?”軒轅龍飛眼珠子一轉,拍著這個家夥的肩膀說道。
“嗯,好的,讓我們一起合作殺敵,你叫什麼來的?”
軒轅龍飛伸手握住他的手,“軒轅龍飛,你呢?”
“嗬嗬,我都快忘了我的名字了,從小到大,別人都白麵包子,白麵包子的叫我,因為我的臉長得像包子,肥嘟嘟的很可愛,白白的,白裏還透紅,因此大家都叫我白麵包子,你就叫我的綽號,白麵包子吧,親切!”
“嗬嗬,”軒轅龍飛嘿嘿的笑著點頭,“嗯,不錯,包子,來,我們走。”
“錯了,是白麵包子。”
“別人都這麼叫我的,你不能省略,那就不是我了。”
軒轅龍飛道:“好了,不管什麼包子,小心你頭頂,也小心我的頭頂,那些騎兵實在太來還了,我差點被削了腦袋。”
“嗯。”那個家夥摸摸自己的腦袋上的皮帽,傻傻的點點頭。
張強已經殺的有些疲憊了,長時間的策馬奔騰,舉劍,揮下,然後再用左手拉著韁繩,控製戰馬繞回來,扭著頭四處尋找敵人,查看戰場。
就在他再次查看戰場的時候,他看到了軒轅龍飛和那個個子瘦高,長得挺秀氣的趙思洋帶來的玩家,兩個人親熱的互相拍著肩膀,好一副恩愛的場麵。
張強不禁對這些玩家有了一些看法,難道進入遊戲的都是一些異類,愛好還很奇特?
也是,好人,一般不會來送死,畢竟這已經脫離了遊戲的範疇,相當於派兵來征服異界了。
而他們這些遊戲公會的玩家,死士,就相當於被最高層指揮部,送到了敵人老窩的偵察兵。
了解到敵人的情況以後,上層再根據情況作出戰略部署。
沒有多想,戰場上你來我往,廝殺不休,他看準一個機會,一名斯瓦迪亞王國重步兵,揮舞著手裏的日耳曼長劍,舉著盾牌朝著一名自己的重騎兵馬腿砍下去,如果讓他砍中了,他的重騎兵就要變成重步兵了。
這不行。騎兵是冷兵器戰場上的坦克,坦克被擊毀了,爬出幾名坦克兵,肯定不如坦克有用。
他快馬加鞭,身體前傾,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名斯瓦迪亞王國重步兵,嗯,是斯瓦迪亞王國重步兵,拉法德伯爵原來是斯瓦迪亞王國的領主,當然也有的時候,征召一些斯瓦迪亞王國的士兵了,隻要他和一些斯瓦迪亞王國地盤上的村莊的關係好,征召一些士兵,是很正常的事情。
“踢踏,踢踏。”戰馬的馬蹄猛烈的敲擊著地麵,就是是鬆軟的草地,已經被戰馬踩踏的有些翻飛的硬山地土壤,此時也變得鬆軟了起來,可這也無法阻止戰馬在它上麵敲擊出沉悶的奔騰聲音。
那名斯瓦迪亞王國重步兵,畢竟是高階士兵,一扭頭發現了張強的企圖,馬上調轉身子,盾牌朝著他,讓過那名自己要砍的重騎兵,躬身,彎腰,手裏的劍向後仰起,很長的距離,這樣讓他揮出去的時候,可以獲得更大的力量,扭腰,這樣可以將力量集中到劍身上,將他身上的力道灌注在劍上,如果砍中了敵人,可以輕鬆的劈裂板甲,削掉敵人的腦袋,甚至腰斬敵人。
張強默默的計算著自己和敵人的距離,斜眼看著周圍的情況,防止有敵人的騎兵朝著他衝鋒。
眼看快到距離了,張強手裏的重護手劍,斜斜的後拉,學著那名重步兵,準備以更好的角度,集中力量打擊敵人。
敵人已經做好了和他對抗的準備,他不會傻的讓戰馬撞上去,就在戰馬快要撞上去的那一刻,他左手輕巧的帶了一下戰馬,戰馬錯步,重步兵已經覺得是好時機,早早的敞開了他用盾牌防護的胸膛,提起了腦袋,右臂重重的揮下手裏的重劍。
重劍從馬蹄重劍穿過,然後回到了他的另一側,沒有擊中張強。
張強已經乘著敵人先出招,露出空擋的機會,迅速的讓自己的重護手劍,狠狠的斜劈在了重步兵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