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張強他們爬上去的時候,弩兵們已經死傷的差不多了。
差距太大,騎兵和步兵的差距,士兵等階的差距,騎士侍從和士兵的差距,實力的差距,差好多了。
所以他們這些弩兵也就拖延了一下而已,此時已經有兩三個騎兵和一個騎士侍從改為從上往下攻擊了。
他們迎著張強衝了下來。
能混到二階實力戰士的張強,當然不是他們能比擬的,做了個假動作,就騙過了騎士侍從的攻擊,然後一腳踹了過去,騎士侍從就成了滾地的葫蘆,突突的滾下了山,沿路砸倒了兩斯瓦迪亞王國步兵,三個維基亞步兵,兩個維基亞輕步兵,三個弓箭手,砸死兩個村民,一路向下,直到變成了泥人,一頭紮進了山下的農田裏麵,半天爬不起來。
張強那一腳用盡了全力,累計了心頭的仇恨,當然有力了。
踹出一腳的張強也趴在地上,險些栽倒在草皮上,一名騎士縱馬過來,一刀砍下來,卻沒有砍住張強,隻好向前衝出一大截,準備再次兜回來,發起衝擊。
張強乘機將手中的長劍扔出去,長劍砸在他的頭盔上,砸暈了他,他從馬上滾了下去,追隨騎士侍從滾下了山坡。
沒有了長劍,張強手裏隻剩下盾牌了,麵對兩三個騎兵的攻擊,險象環生,還幸虧他們騎著馬,在山坡上轉不開。
要不然張強可就危險了。
後麵上來的敵人顯然已經看清楚了馬在山坡上不占優勢,紛紛下馬,成了重步兵,從兩側山脊上包抄了過來。
此時山頂上還有兩個斯瓦迪亞王國弩兵和趙思洋,張強,四個人。
麵對著十來個騎兵轉變成的重步兵。
哪兩個領主還沒有看到,不知道去了哪裏。
“殺,”敵人一起大喊,朝著張強他們衝了過來。
第一下,一個騎兵手中的重劍就將張強手中的盾牌砸飛,張強不得不躲了一下,抽出腰間普瑞斯男爵的那把戰鬥短劍。
“啊——”趙思洋被一名騎兵手中的斧頭劈飛手中的匕首,雙手捂著滴血的虎口,痛苦的跪在地上,低著頭慘叫。
騎兵的斧頭再次落下,一名斯瓦迪亞王國弩兵用盾牌迎了上去,同時手中的長劍一劍刺在騎兵肩膀上,使得他手中的斧子在劈中自己的盾牌以後,把握不穩,掉落在地上,在傾斜的地麵上彈了一下,就向下滾動。
張強乘機跑上去接住滾動下來的巨斧,這把斧頭沒有普瑞斯男爵戒指裏麵的重型巨斧長,重,寬大,卻正合適騎兵使用,當然作為重步兵使用也是正合適。
張強在手中揮舞了一下,感覺十分趁手,還劍入鞘,雙手握著巨斧,一斧頭劈開了一名騎兵的頭顱。
戰鬥到現在,他的每一次動作,已經像是本能一樣了,不需要思考就發出去了。
所以騎兵措不及防。
趙思洋從痛苦中醒悟過來,拔腿就跑,和追他的兩個騎兵在山坡上兜圈子,敏捷方麵,穿著厚重鎧甲的騎兵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看來實戰是戰士的學校,趙思洋終於開始發揮它作為盜賊的職業特長了。
他開火車一般把那些騎兵帶著在山坡上兜圈子,甚至引向半山腰的步兵和敵人搏擊的場所。
借用步兵的力量替他分擔壓力。
當然,那些步兵就倒了黴了,本來麵對數量幾倍的敵人的攻擊,他們利用地形還可以抵擋,讓趙思洋這麼一鬧,他們的防線頓時崩潰,好幾個步兵被敵人群毆而死。
張強得了便宜,他帶著兩個血量不多的斯瓦迪亞王國弩兵迅速的拜托追擊他們的騎兵,衝上山頂,抵擋爬上來的敵人騎士和騎士侍從,和兩名領主。
三個人打退了一麵的一名騎士和一名騎士侍從,然後搬起一塊巨石,用力的扔了下去,讓幾個騎士和領主手忙腳亂一方,然後跑到另一側繼續打擊衝過來的領主和騎士侍從。
這邊的騎士比較難對付,一刀砍了張強一半的血量,他打了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失去多少血量,卻被他一刀砍了一半血量。
很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