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人都是一些在遊戲裏麵有不少資材,舍不得放棄的骨灰級玩家,以及一些確實窮的就沒有地方賺錢,或者不想幹別的工作,就想玩遊戲的玩家。
他們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哪裏不死人,如果自己的死能換來優厚的報酬,給家人,給自己,那麼為什麼不去冒險呢?
就像美軍的主力部隊其實是一些混混,社會渣滓,或者一些想要通過投軍獲取一些對自己有利的政策的窮苦人一樣。
遊戲裏麵的第納爾金幣就在以上的這些人中間流轉,其實是大部分都向財團和國家手裏集中。
趙思洋相信,隨著幾個星期以後,國家切斷遊戲頭盔的無線,有線信號,遊戲頭盔成為廢物,這一本玩家還會減少一大半,留下的恐怕都會被國家和財團的遊戲隊伍吸收。
這些人成為國家開荒遊戲世界的打工仔。
不過這和他無關,那些人是留在遊戲裏麵還是轉回現實社會,那都是國家考慮的事情,他隻要根據劉易斯會長的命令,盡量吸收這些玩家手裏麵的資金和物資,為皇朝公會再次進入遊戲世界做好準備就行了。
推開包間的門,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站了起來,熱情的迎接他。
這個年輕人個子不高,但體格健壯,渾身的肌肉緊緊的包裹著那具壯碩的身軀。
有點混血的跡象,鼻子高,眼窩深陷,寬額頭,短頭發,頭發像釋迦摩尼一樣,卷曲盤繞,脖子上還戴著一個獸牙做的吊飾。
“趙助理,你可來了,讓我們好等。”年輕人很是熱情,說話也體現了他的情商很高,帶著些幽默,打趣,讓人感到如沐春風的感覺。
“封會長,約到你,可是真不容易啊,我跑了七趟,電話打了無數個。”趙思洋脫下身上的羽絨服,露出裏麵的白襯衫,藍色領帶,領帶上還別著一個皇朝公會的胸針,在風清揚拉開的椅子上落座。
“唉,你不知道,要不是那些該死的媒體,我還在遊戲裏麵忙活,這媒體一報道,我就下崗了,回到現實社會,突然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
先前為了遊戲公會,我可是把現實世界裏麵的公司和物產都抵押和拍賣了,如今回到現實社會裏麵,要想重新打拚,又沒有資本,飯吃了不少,熟人找了不少,但沒有一個肯貸款給我的。
我家裏麵雖然還有些積蓄,但那是兩位老人的養老錢,我不想動用。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你的電話來了,你可真是我的大財主啊。”
趙思洋喝了一口薑湯,暖意又回到了軀體裏麵,這才笑了一下。
風清揚很直接,剛一落座,就湊到趙思洋的身邊,“趙助理,你準備出多少錢收購我在遊戲裏麵的產業?”
趙思洋沉吟一下,然後說道:“我隻負責收購第納爾金幣。”
風清揚有些不悅,轉瞬即逝,笑著說道:“也行,這個比價怎麼算?”
趙思洋道:“按市價1:800”。
風清揚幾乎想要跳起來,“1:800,這個價格還說市價,現在市價都1:700了,”。
趙思洋道:“封總,你也知道,遊戲裏麵的玩家已經寥寥無幾,這遊戲金幣如果沒有玩家參與交流,那就和廢銅爛鐵沒有兩樣,你現在賣給我們,還能收回一些成本,如果再拖一些日子……”
趙思洋咬了咬牙,“這麼說吧,內部消息,國家準備在兩個星期以後宣布關閉遊戲頭盔的信號,也就是說擁有遊戲頭盔的玩家將不能再進入遊戲裏麵,到時候,遊戲裏麵就剩一些大公會和財團,以及國家的派遣玩家在遊戲世界裏麵,你們這些玩家將一份錢也拿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