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是沸沸揚揚。
但再折騰也是民間自己在折騰,官方和財團都像銷聲匿跡了一樣,沒有給出半點答案。
對媒體記者的提問,三緘其口,均以“不知道,”,“我們也不了解,”,“無可奉告,”這樣的答案推脫。
至於遊戲開發人員和研究人員,平時大家都是見不到的,就像製造原子彈等的高精密部門人員一樣,他們都不知道躲在那個地方,研究什麼呢。
但無論怎麼說,大家重新對這個遊戲充滿了興趣,這個遊戲變得神秘起來,直接造就了一幫本來打算退出遊戲的玩家堅決的留在遊戲中。
還有一大部分玩家則是不得不留在遊戲中,因為遊戲中的金幣和物資交易需要通過漫長的危險的運輸才能送到買家手裏。
遊戲世界那種落後的時代,可是沒有銀行,可以轉賬,可以異地兌付。
張強和於友潔偎依在一起,利用新買的的筆記本電腦上網,了解著遊戲有關的事情的發展和以及現實世界的動態。
兩個人像一對小夫妻一樣過著幸福的家庭生活。
張強一度以為自己已經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不需要再奮鬥了。
他對這種生活很滿意。
但趙思洋的到來打亂了張強的幸福生活。
兩個人再次來到情緣咖啡廳,對麵而坐。
“國家準備回收所有的遊戲頭盔,並且對於那些不加入任何公會,不準備交出遊戲頭盔的人切斷其網絡連接?”
張強被趙思洋帶來的消息震撼的不行。
這簡直是要他的命,花了20萬華夏幣購買的金幣,花了一百萬華夏幣購買的物資,如果遊戲頭盔失效,自己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令張強難以接受。
“你們不能這樣做。”張強憤怒的拍著桌子道。
趙思洋聳了聳肩膀,做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作為朋友,我隻是來給你提個醒,以免一旦國家切斷了網絡連接,你變成植物人,回不到現實有一點心理準備”趙思洋冷冷的說道。
“還有多長時間?”張強問道。
“差不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以後,國家就會切斷網絡連接,甚至對那些不聽話的玩家直接斷電。”趙思洋道。
“你為什麼會跑來告訴我?”張強問道。
趙思洋冷冷的說道:“我有什麼要告訴你的理由,是金妮知道了以後,讓我來告訴你的。”
張強用力的用五指梳理自己頭頂上被於友潔整理的有條理,而又順暢的小平頭短發。
趙思洋身體靠著椅背,對張強說道:“本來我要是不告訴你,國家也會在三個星期以後發布公告,但我想到了你在遊戲世界裏麵的家業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處理的,所以,我跑來告訴你一聲,讓你早做準備,要不然那些家業可惜了。”
趙思洋喝了一口咖啡,砸吧了幾下嘴唇,“當然,如果你沒有地方處理那些遊戲世界裏麵的財產,我們皇朝公會願意接受,價錢絕對公道。”
張強看著他的眼睛,趙思洋看著他,沒有絲毫退縮。
想要趁火打劫自己在遊戲裏麵賺取的財富,張強隻能告訴他,做夢。
那麼辛苦才賺來的財富,就憑這一句國家要切斷虛擬遊戲世界網絡連接的消息就想拿走,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和趙思洋分手之後,張強心情複雜的在大街上慢慢的走著,期間遇到了林良金,安建輝一夥人,他們已經重新再現實世界裏麵找到了工作,顯得十分的高興,和張強說了兩句以後,就走了。
完全沒有在遊戲世界裏麵那份熱絡,那份朋友之間的生死交情。
仿佛他們從來沒有和張強有過任何的交集。
張強心情複雜的走回了於友潔的家裏麵。
於友潔還沒有回來,這些日子,她一心撲在兩套房子的裝修上麵,開著張強給她買的寶馬X5小轎車,忙的一天到晚見不到人。
完全把自己代入了一個小媳婦的角色。
除了上班,就是撲在那個小家的裝修上麵,晚上回來,兩個人卿卿我我的,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