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輝繼續說道:“完好的士兵有53名,他們是你部隊的主力了。我看到他們大都升了一級。”
“對了,那名叫弗朗索瓦的村民不錯,他的能力簡直令人稱讚,他利用那些飛斧,就著堅硬的石頭,再加上一些繳獲的毛皮,就讓那些損壞的盾牌變成了更加堅硬,可以用來戰鬥的新的一種盾牌,蒙皮盾牌,我試用了一下,手感很好,揮擊盾牌的速度也變得很快了,這讓我們使用盾牌的人,可以更加靈活的格擋敵人的兵器,並且蒙皮的盾牌可以很好的截留敵人射來的弓箭,以免弓箭在光滑的盾牌表麵形成彈射,傷了身邊的同伴。”
安建輝,張強,金妮三個人注視著仍然在勞作的弗朗索瓦,一個很不錯的小夥子。
“他在石頭上,沾著溪水,就讓那些生鏽的,撞擊鈍了的兵器重新變得鋒利,而且他做這種事情,手法嫻熟,看起來是一個很有作為的工匠。”安建輝毫不吝惜自己對於弗朗索瓦的讚美之言。
對於這個叫弗朗索瓦的工匠,張強是很看重的,不僅是他表現給屬下們看的手藝,他更希望把他培養成一名工匠大師。
他能在關鍵的時刻站了出來擊昏聞人牧雪那個扶桑忍者,使得自己不被魅惑技能俘獲,就證明這是一個不安於現狀,不甘於做一個村裏麵的默默無名的祖輩相傳的工匠藝人,他有更高的追求。
或許是名,或許是利,而且自己現在也能給他這些東西。
張強走了過去,小夥子忙碌的一臉汗水,都來不及擦拭,張強蹲下來,金妮遞上一方潔白的繡著藍色獨角獸的手帕,張強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金妮衝他嫣然一笑。
張強會意的笑了笑,然後轉身看著抬頭看他的弗朗索瓦,張強用手帕擦拭了一下他的額頭,弗朗索瓦恭敬的站了起來,對他說道:“大人。”
張強笑著將手帕遞給他,“擦擦汗吧,”弗朗索瓦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卻不敢伸手去拿那塊手帕。
張強遞給他,他卻害怕的後退了一步,金妮笑著接過張強手裏的手帕,走到他的麵前,為他仔細的擦拭去額頭,臉上的汗水和髒汙,弗朗索瓦渾身顫抖,臉憋得的通紅,嘴努努喏喏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金妮擦拭完他臉上和額頭上的汗水將手帕遞給他,“拿著吧,騎士大人賞你的,以後你可以用它來擦拭汗水。”
弗朗索瓦忽然跪了下來,“大人,謝謝你的好意,我一個卑賤的小民無法消受你的恩情。”
張強站起來,臉上換上一副威壓的表情,“這麼說,你是不願意為我效忠了?”
弗朗索瓦害怕的搖頭道:“大人,我,”
張強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隨從了,你的名字,日後必將隨著我的名聲傳遍大陸。”
弗朗索瓦,突然站起來,用一種軍人的禮節,單臂曲向胸前,拍打著胸脯道:“誓死為大人效忠。”
張強滿意的點點頭,轉身離去。
見到了正在忙碌的安建輝,安建輝正把一頂步兵盔往自己頭上戴,你還別說,這些諾德士兵的裝備還是很好的,步兵盔哪17的頭部防禦,足以抵擋一般一階以下村民或者平民陣營的那些初級兵種的一下攻擊,而不會被刺破腦袋,或者一下砍傷腦袋。
頂多來一下小小的腦震蕩而已。
安建輝一邊在繳獲的戰利品裏挑揀自己適用的裝備,一邊對張強道:“你把胡燕放了,是不是有些婦人之仁了,須知女人如果遭遇這樣悲慘的事情,反而會讓她們變得更加堅強,變本加厲的仇恨你。”
張強無奈的搖搖頭,“不是我不想殺她,實在是能交好一個諾德領主,對於我們以後的成長是十分有利的,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
安建輝不解,問道:“什麼話?”
張強仰天道:“所謂政治就是把我們的敵人變得比朋友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