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最終沒有追上升為獵人職業,以敏捷和善於藏匿見長的於友潔。
他懊惱的吹了一下額頭上長長的垂下來的頭發,喪氣的走回了營地。
營地裏,杜威一臉壞笑的坐在篝火麵前看著他。
張強沒有給他好臉色,自己好不容易才重新確立對女人的信心,找到一個女朋友,這個家夥和金妮兩個人一攪和,有可能要告吹。
他真的很想上去揍這家夥一頓。
難道他就不知道自己這樣的長相普通,沒有錢,不會哄女孩的男人找一個女朋友是多麼不容易嗎?
就在不久前,他還想著明天把於友潔帶回去給父母看,讓父母高興,不再為他操心,逼著他去相親,此時看來,明天無論如何也是要走一趟的了。
但兩個人現在是合作關係,這個家夥還是鐵血公會的會長,一個有著幾萬會員的遊戲世界公會會長,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到衝動的時候,心裏隻能暗自憤懣。
“坐吧,我們聊聊。”杜威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這讓張強認為他是在嘲笑自己的無能。
“我們還有什麼好聊的。”張強沒好氣的說道。
“一個女人嗎?至於嗎?再說呢,你這不是失之桑榆,收之另一女嗎?我看金妮比於友潔好,起碼還挺純潔可愛的。而我要忠告你的是,以我在女人堆裏打滾的經曆看,於友潔並不適合你,她正在向一個工於心計的壞女人方向發展,玩玩還可以,你要是和她認真,你就輸了。你不想再次失足吧?”杜威笑道,說話的口氣變得比較理智和冷靜。
張強在他身邊坐下來,伸手折了一根燒篝火的幹的梧桐樹枝,用力的扔到遠處,砸中一顆一人合抱的槐樹樹幹,發出:“啪”一聲,帶著些怨氣的問道:“什麼意思?”
杜威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哥哥呀,別看你年齡比我大好幾歲,可說道對女人的了解,我比你強,我上次被馬寅殺了的時候,僥幸存活了下來,我就調查過那次事件的所有人,你是有過女人的,但說實在的,我對你能擺脫那個女人感到高興,既然已經過不下去了,你也無力養活那個女人,乘早分了是正確的選擇。”
張強推開他搭在肩膀上的手,杜威笑了笑,坐正身體,雙手握著,望著篝火,繼續說道:“一個沒有收入,一個養不活女人的男人,就別妄想女人能和你一起共患難,創造一個美好的生活,以前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女人一邊喊著獨立,一邊卻說如果你不能養活我,要你幹嘛?”
張強側著頭,繼續扔他的樹枝,說道:“你太偏激了,我看你是比我更加受傷,才有這麼多感悟的。”
杜威點點頭,“是,我身為一個富二代,老爸,老媽是利益聯姻,爺爺還是超級富豪,財團領袖,所以我從小身邊就被女人圍繞著,根本沒有你那樣的問題,可富二代他受到的教育和心智的成熟要比你們這些一輩子可能也跑不出方圓一百公裏以內的吊絲男要更加早的接受人生的洗禮,心智更加成熟。”
“我玩過,也真愛過,更被無數次欺騙,別把女人想的都是受害者,有時候我們男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女人一旦捅破那層膜,什麼事情對於她也就無所謂了,辦事情比起男人來更加決絕,冷酷,男人對於自己深愛過的女人,即使最爛的男人,最危急的時刻,還會有一絲的憐憫和不忍,而女人,就會很快的忘掉你,並且把感情投入到另一段激情之中。很幹淨的。絕對沒有猶豫。”
他轉頭望著張強。
張強側頭和他對視。
杜威慢慢的說道:“女人愛過,就不會再愛了,而男人,隻要愛過一個女人,一輩子都會深愛著她,但理智的男人就會把愛深藏在心中,去做一個好丈夫,好男人。”
張強笑了一下,“玩遊戲,玩出哲學來了,你可真是奇葩。”
杜威正色道:“這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在和你說,警惕於友潔這個女人,她可能有自己的苦衷,但這苦衷並不能成為她傷害男人的借口,作為一個合作者,我不想讓我的合作夥伴被一個女人毀了。”
“這算是警告嗎?”張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