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哥大伯爵最後怎麼樣了?”張強問道。
紮喀神色黯然,“哥大伯爵去了斯瓦迪亞王國,作為一個逃亡的貴族,他的軍隊遭到了重創,缺衣少物,補給維持不上,很多士兵士氣低下,紛紛逃跑,實力大損,因此,沒有得到哈勞斯國王的賞識,隻是承認了他作為國王封臣的虛榮。
這種虛榮對於一個擁有軍隊的伯爵其實沒有什麼用處,允許他在王國境內補給,休養,沒有獲得封地,就沒有稅收,沒有稅收就無法養活大量的士兵。
沒有大量的士兵,也就無法獲得更多的榮譽,無法隨著國王出征,無法響應王國元帥每次的戰役號召,他就無法獲得更多的財富。
他靠著自己在羅多克王國積累的財富供養自己的士兵,在帕拉汶生活了幾十年,後來在一次跟隨哈勞斯國王作戰的時候,陣亡了。他虛弱的軍隊被強大的敵人完全摧毀了。從此哥大家族隕落。”
“很悲慘不幸的一個故事。”張強有些惋惜的說道。
“你不去看看普瑞斯男爵的屍骸嗎?”張強問道。
紮喀搖搖頭,“他的音容笑貌深深根植於我的記憶裏,也許你能幫我安葬他,我就不去了,我怕我會傷心難過,死者已逝,生者隻能繼續奮鬥,這就是這個現實的世界給我們的啟示。”
在第一次讀到普瑞斯男爵的逃亡日記的時候張強還以為是一個長線的隱藏任務呢,也許自己能得到莫大的好處,一直想要隱藏起來,後來被潘威搜了去,盡管很著急,卻也很無奈,實力不如人。
現在看來,拿著那本日記也沒有什麼用處了,這讓他放心了很多。
隻是不知道他懷中的那份普瑞斯男爵的求救信什麼時候消失的,他怎麼找也找不到了,要不然可以拿出來給紮喀看看,更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也許更加合理一些。
當然,這些紮喀不提,他也不說,他才不會再多生枝節呢。
紮喀將戒指還給他,然後對他說道:“在羅多克王國輕易不要讓人看到這個戒指,也許會有有心人會記起當年的事情,那樣對你很不利。我已經用我的能力替你解除了上麵的蒙塵和封印,也許它對你日後的成長很有幫助。”
張強盯著戒指上麵,看到上麵不僅有原先哥大家族的家族印章,還有一個奴隸戴著腳鐐手銬的圖案。
這是什麼,張強指著紮喀手裏的戒指上的那個多出來的圖案問道。
紮喀笑道:“那是我授予你作為我的騎士侍從身份的證明,你現在還沒有什麼聲望和顯赫的功績,即使你擁有了沒落貴族的身份,仍然不能保證一些新人貴族會認得你的家族徽章。”
他話鋒一轉,昂起頭,驕傲的說道:“但是作為一個奴隸商人,一個曾經的貴族騎士,一個在大陸上擁有高級聲望的貴族,奴隸商人紮喀,卻是你這段時間的保護者,等你擁有了一定實力,這個圖案就會從戒指上消失。”
他平視著張強,語氣冷淡了起來,“我也就不再是你的保護者了,到時候,就是你給我效力,或者是我求你辦事的時候了。”
張強連忙說道:“到時候,我一定竭盡全力保護你的利益不受侵犯。”
紮喀滿意的點點頭,“但願有那麼一天,你可以不再需要我的保護,而是可以保護我的利益了。”
“一定,一定,”張強連忙陪笑道。
“嗯,拿去吧,好好保管,不要丟了。”紮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