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這樣她也不好再說些別的,對我說句請稍等後便不再多說
不一會兒陸涯從門外走了進來四下望了望朝我們這裏走來
“說吧,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我已經懶著看他了,在操作板上打開了一個小遊戲玩了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隻是想讓你加入我們這個團隊罷了”陸涯微笑的看著我,這種微笑是很容易讓別人產生好感的不過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什麼團隊?”看著蘇韻的表現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不會就是被這個家夥洗腦的吧
“這裏不方便說來我家吧”陸涯用一種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不用了,服務員來一個單間”我叫服務員給我來了個單間,廢話,到了他家的話不是一切隻能聽他擺弄了嗎?
單間裏我又叫了一杯普通的加糖咖啡,果然咖啡要加糖才好喝,而且有陸涯蘇韻在就讓他們替我買單好了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有什麼事”我喝著咖啡繼續玩著小遊戲沒有打算停下的跡象
“是這樣的請加入我們團隊”
“這句話我已經聽過了,直接告訴我什麼團隊好了”
“反政府團隊”陸涯一本正經的說著白癡的話,表情認真都不知該笑他什麼好,都一大把年紀了還中二?中二病延遲發作?
不過這也體現了無規矩不成方圓這句話的錯誤嗎?這不就是傳說中的不方不圓還有限製的副作用嗎?
惡趣味不知覺的湧上了我的心頭想好好玩弄一下這個家夥
於是我裝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政府有什麼不好嗎?你為什麼要反對它?”
“你不覺得現在都沒有了絲毫隱私的存在嗎?在我們死後一切記憶都會呈現在別人的眼中,不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我知道的這隻是個借口,說起來這個說到底還是無聊與一些其他的外在因素所導致的吧,因為無聊所以在這個無聊的世界上尋找一點刺激要將無聊的壓抑排出去,於是政府便躺槍了
“你是白癡嗎?我可沒有時間和你玩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我翻了翻白眼對他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看看這個”說著他不知從哪裏拿來了一堆文件
好吧,結果一看,服了佩服,什麼各種記憶被剪掉的各種前後表現,對未知精神病患者人腦解析失敗的所作所為……
“於是呢?”
“你不覺得我們連有隱私的資格都沒有嗎,作為人的尊嚴都沒有嗎?”
“資格?我可不知道我有過什麼資格,至於尊嚴?那是什麼可以吃嗎?”
我現在隻能笑這個愚昧的政府,很矛盾,大腦都被徹底解析清楚了還教育他們人應該有尊嚴什麼的……實在是……該說善良好呢還是說什麼好呢
算了……與我無關,這種三天散的小團體,鬼才想去玩啊
“總之,我不會加入這種無聊的團體的,你們找別人去吧”我喝完咖啡拉開門不理會陸涯有些陰暗的臉色,走了出去,至於咖啡錢我可沒有多餘的錢喝咖啡,讓他們幫我買單吧
在樓下商店買了兩箱小杯麵和一箱可樂,回到家中
一個人的生活很靜很安心但是也是略有一點空虛呢不知要做些什麼好
或許什麼也不做會更好吧,畢竟是曾經端個碗都能把碗弄碎的家夥
明天還要上學好無奈啊,身上這點體力能不能支撐我到學校呢
要不再請個病假好了請個半個月
我躺在床上在自言自語的自我催眠中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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