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裏麵放出來的那些人,正是四派聯盟的三個掌門,還有各自手下的護法、長老、帶頭大哥。這其中,除了江冰一人做了叛徒不在其中,其他全是各派精英,就連花香穀地的那些高層也是軟綿綿的滾落在地,成了失去了所有力氣的俘虜。
顯然,這花香穀地並沒有舉派叛變,真正的內奸卻是隻有一人,正是他們的掌門。
此刻的內奸掌門麵帶笑容,一臉的得意之色。
三個掌門,二十幾個精英高層,全部都被他俘獲,換做了任何一人,都會得意非凡。那大羅天派的紫衣護法見了這些人,不由的哈哈大笑,朗聲道:“江執事,做得好,大功一件!”
那江冰卻是朝紫衣護法拱手道:“這全是依賴門主和護法的精心設計,屬下隻是按意執行,不敢居功!”
話雖如此,他的臉上依舊掩飾不住歡喜。
“江執事不用過謙!謀劃終歸隻是謀劃,能夠將之完美實施並大獲成功,這個功勞你是跑不了的!”,那紫衣護法繼續大笑。
“不錯,江執事潛入敵手派中,曆經十二年功夫,卻是終於功成!此番功勞,本門主定會重賞!當初你的要求,我答應了!”,那個隱藏在長袍中的大羅天派門主終於是開口了。他的聲音沉悶,仿佛是從地底下發出來一樣,聽在耳中嗡嗡作響,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味道。
江冰大喜,恭敬的對那門主施禮,顯然是十分激動。他此時的模樣,哪裏還是平時威嚴慎微的一派掌門,卻是已經成了大羅天派的有功之臣,忠實屬下!
知秋躺在水晶穹窿的外麵,甩了甩頭想要擺脫這聲音的纏繞,心裏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原來這個江冰,竟然是大羅天派打入四派之中的臥底!單單聽那幾人的對話,這江冰想必是大羅天派的黑衣執事,沒想到他潛入花香穀地,曆經十二年,竟然是混到了掌門的位置,當真是不可思議!”
外麵數百的修道之士聽了這話,同樣百般滋味湧上心頭。他們憤怒這江冰竟然是內奸,想要除之而後快,更是尷尬這內奸竟然做了四派聯盟之一的掌門,尤其是花香穀地中人,直是感覺到大夥兒都瞎了眼睛,卻是被那人蒙蔽至此!
但是更多的卻是擔憂和恐懼,因為那滿地躺著,像是死狗一般在那大羅天派高手腳下的二三十人,卻是他們的掌門領袖,帶頭大哥!看了他們的樣子,居然是被一網打盡,盡皆覆沒於一役了。大夥兒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會突如其來這般的局麵,但是眾人心中隱隱明白,這場對大羅天派的戰鬥,剛剛開始便是遭遇到了毀滅性的打擊,高手盡皆被捉,他們這些外圍的弟子,空有近千的數量,如何能夠和大羅天派相互抗衡?
現在連一個領頭之人都找不出來,眾人心頭又驚又懼,進退不得,卻是不知如何是好。
惶恐之間,但聽得那大羅天派的門主說道:“三位掌門,你們別來無恙?”
這話問的別具匠心,何來別來無恙?這明顯就是對失敗者的嘲諷!他的聲音低沉依舊,但是沉悶掩蓋不住其中的興奮之意。站在這群是去了力氣的對手麵前,誰都會有成功的喜悅,即使是大羅天派的門主也不能免俗。
“呸!”
回答他的是黑水門的門主,暴躁的畢雷!他用自己最直接的方式表達了心中的想法。
“江冰,你這叛徒!”,同樣怒吼的,卻是驪山派的畫離掌門,他用一隻胳膊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卻是抬起,怒指那得意洋洋的江冰,原花香穀地的掌門,實則是大羅天派的黑衣執事!
“畫掌門,你這話便是錯了!”,那江冰得意的大笑,“我本來就是大羅天派的黑衣執事,卻不是叛變而去的。沒想到十二年前我無意中加入了花香穀地,如今卻是成了一派之主,哈哈哈哈,真是一群有眼無珠之輩!”
“呸!”,一個瘦瘦的老人忽地罵道,“江冰,我今日才看透了你的麵目。可惜老掌門為你蒙騙,竟然把位子傳給了你!我們幾個老東西……咳,你讓我們花香穀地蒙羞,我們全派上下,定不會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