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鵬輝的刀!”老太太回手把刀收了,聽了老太太的話,我覺得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自己剛剛放了他,他居然轉山回來就來刺殺我,我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那種心酸沒有人能體味,是一種感情的愚弄,是一種對人生的嘲弄。
思思會心遞給我一張紙,但她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我,我覺得她心底除了同情,一定會多一份嘲笑,笑我為何如此之傻,我就是現代版的東郭先生,卻比東郭更傻。
“萱哥,你不用傷心,鵬輝被人下了蠱才會這樣的!”我一愣也止住了悲聲,說話的是南基,我不知道他是想安慰我,還是真的鵬輝被人下蠱了,我趕緊擦幹淚水,當著這麼多人流淚是一件多丟人的是啊,我臉不由的有些發燒。
老太太看了看手中的刀,最後又放在鼻子上聞了聞,我一直看著她,等待她能給我一個真實的回答。
“不用看了,他不是被下蠱的,他的行為都是出自他主觀意識的!”小諦聽打斷了我的思緒,剛剛看到的一絲曙光再次被無情的掐滅了。
南基有些不服氣的反駁道:“飛刀別人為拉長了,刀鋒也有人為的手腳這不是就是被下蠱的征兆!”聽了南基的話,小諦聽尾巴一搖,變成了一個人形,眼前的小諦聽竟然是個絕對的少女,我在西遊記裏麵看過諦聽就是個人形,開始以為那不過是個神話傳說。
“南基你的評判標準是沒錯的,可是鵬輝真的不是下蠱,小萱你也不用傷心,他與慕家淵源太深,他的反常都在情理之中!”小諦聽看我的神態就像看一個孩子。
聽一個小十多歲的小辣妹管叫我小萱,我還真有些別扭,這名字可是大伯和八爺的專用稱號啊。旁邊的老太太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微笑著對我說:“小白已經八十多歲了,叫你小萱你還吃虧了?”我一吐舌頭,不都說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地下一天,地獄一年嘛,可是看小諦聽的樣子估計這話也並不屬實了。
“我和鵬輝有什麼淵源,我家對鵬輝一直不錯的,我大伯也算他半個老師!”我想不出鵬輝殺我的動機,何況我還剛剛發了他。
“你拿出明眼套娃的時候,鵬輝說什麼你不記得嗎?”小諦聽的話我頓時愣住了。看到我拿出明眼套娃的時候,鵬輝直接跪在地上說這是他師傅的明眼套娃,他師傅是誰?難不成是白八爺嗎?這明眼套娃就是白八爺給的,難不成鵬輝真的是白八爺的徒弟?
“他師傅到底是誰?”我看向小諦聽,小諦聽搖搖頭,“是白八爺嗎?”小諦聽依舊搖頭,我有些不解,這套明眼套娃就是白八爺給我的啊!
“小萱,你認識包震天嗎?”小諦聽開口問道,包震天?姓包的我就知道包思源,還有包思源的爺爺,她說的包震天難道就是包思源的爺爺嗎?我不敢確定,隻得搖搖頭讓她繼續說。
“如果我看的沒錯的話,鵬輝應該是包震天的門人!”小諦聽說完又皺皺眉,“可是包震天這種身份的人是不會親自出山的,而且他的徒弟也不會如此年輕啊!”我還想再問點什麼,身旁的老太太已經開口告辭了,“主人有命,讓我速帶小白回去,小主、諸位隻能我們先告辭了!”老太太帶著小諦聽緩緩的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之中。
“思思,你能不能召喚小諦聽嗎?”對於鵬輝的身世在我心裏就是一個節,好像一個線團所有的線頭都纏到了一起,怎麼也解不開,而且越解越緊。
“小哥哥,你想召喚小白啊,是想問包震天的事嗎?”我點點頭,她的話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難道思思也了解包震天嗎?
我點點頭,“你了解包震天嗎?”思思搖搖頭,卻滿臉興奮的說:“我有個朋友叫包思源,而且她現在就住在我家!”包思源?那這麼說包震天就是我見到的包老爺子了,推測得到證實,我覺得我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她在那?我現在就要見她!”思思有些不高興的撅起嘴來,“小哥哥你真的忘了嗎?”我讓思思問糊塗了,我忘了什麼嗎?我想了半天也沒用想出來。
“小哥哥你真的忘了?今天是咱們兩個人的生日啊!”我長大了嘴巴,倒不是因為忘了我的生日,我這個人是沒人疼沒人愛的人,從來也沒過一個生日,隻是思思早就讓我給她準備禮物的,我是真的不想傷這個純潔的小姑娘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