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鎮物(1 / 3)

棺材蓋子緩緩的關上了,而我眼前的一切也變得黑暗了下來。我在一個黑暗的區域當中,身體被壓倒,躺在何處也不知道,隻是覺得身體在不斷搖動中前行著,一個恐怖的念頭鑽進腦海,難道我躺在棺材裏麵嗎?就是剛剛看到的包公的棺材,一種莫名的恐懼襲上了心頭。

進入這記憶的沼澤我一直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好像一個記憶的漩渦,把一些七零八碎的記憶一股腦的向我拋來,而現在我終於看到了這記憶漩渦後的關卡,仿佛死神開始對我微笑了,死亡在向我招手。

我開始用手撫摸周圍的環境,開始試圖呼救,卻都是徒勞,隻能感觸到這裏麵的空間很小,這也再次驗證了我躺進棺材的猜測,我的聲音根本發不出去,雖然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卻和躺在棺材裏麵沒有半點衝突。

我從身上尋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一個寶貝,說是寶貝其實不過是一個打火機而已,黑暗中它便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打了兩次,火機都隻是閃了一下就滅了,我雖然有些失望,卻證實了一個結論,我躺的地方並不是棺材裏,而且一個狹小的暗室之中,這個暗室小的可憐,仿佛隻能躺下一個人而已,周圍堆滿了雜物,那微弱的火光無法讓我看到更多周圍的景象。

已經證實沒在棺材之中,我的心踏實了不少,但是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呢?為什麼我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呢?我就這樣忐忑的渡過了一個無眠的夜晚。

天亮時分,一個少年走了進來,一縷朝陽打在我的臉上,我渴望陽光真的太久了,我瞬間恢複了活力,周圍的一切也亮了,少年看不到我的存在,他興衝衝的闖了進來。

我掃視了一眼周圍,這裏竟然是一個武器庫,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應有盡有。少年隨手取了一把大刀就跑了出去,少年在院子練了一通刀,我不懂刀法卻覺得他的刀法讓人看著膽寒。

少年又練了一套棍法,大棍舞動的風雨不透,一個沒有棍子高的孩子,能把棍子舞動的上下紛飛,讓我不由得想到一句話“生子當如孫仲謀”,誰家要是有這樣一個孩子那還不偷著樂去啊!此時的少年已經練的通體是汗了,卻依舊樂此不疲的舞動著格式的兵器。

少年又練了一陣大錘還覺得不過癮,便走進了兵器庫的裏間,屋門一打開,便看到一件古怪的兵器展現在眼前,說它古怪是因為這東西根本就沒有見過,是各種兵器胡亂搭配,組合成的一種複雜的兵器,好像有點小型炮筒的感覺,少年抬出來練了一通,這次的表演讓人大跌眼鏡,少年卻滿不在乎的擦了把汗水,更加賣力得一通亂耍,還很是滿意的看著那古怪的兵器頻頻點頭。

我才發現我已經恢複了自由,仿佛昨晚就是為了把我圈禁在這裏才讓我無法移動的,聲帶也能發聲了。

我緩緩的走出了兵器庫,腳都麻的我些無法移動了,我回頭看了一眼裏麵那堆積如山的兵器,不由得有些羨慕眼前得這個孩子,能夠以自己的喜好做事,也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

這個院子很大,我信步在院子中閑逛了會,發現這個院子設計的是很講究,從風水角度說是人為改運的典範了,這宅子住著很養人氣,我走了一圈便繞到了正房,房中隱隱聽到有人在說話,不遠處二十多個護衛排成一排守護在正房的院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裏麵一定在進行很重要的事情,而且還是不可見人的那種,看著二十多個護衛各個盔明甲亮,不難猜出這不是一般的人家,我那不爭氣的好奇心又開始泛濫了。俗話說的好:要知心腹事,單聽背後言。

我小心翼翼的繞過護衛,走到屋簷下,門已經上了栓,我推了一下,根本推不動。我學著電視上的橋段,在窗戶紙上點了一個孔,我透過空隙發現屋裏隻有兩個人,相對而坐,上手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不住的倒茶很是殷勤。下手坐著一個道士,衣服已經很舊了,但是很整潔,對主人的殷勤也不並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