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這裏是什麼地方,什麼人把自己關在了這裏了,天還沒有亮。這裏上無片瓦遮身,下無立錐之地,寒風刺骨,這長袍夾襖根本就受不住那寒風習習啊!不斷地搓著手跺著腳希望能夠暖和一點,但是很顯然的這都是徒勞。
白友明也很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怎麼一轉眼之間就到了這裏,上一秒還在繁華的鬧市陪著他們的一群夥伴們正在逛街,還在討論著接下來到哪一家酒吧去,怎麼下一瞬間就到了這個半個人影就看不到的地方了。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終於門開了,一個老婆子看著自己說道“瑞哥,你怎麼在這裏!要是被你祖父知道了,你又沒好果子吃了!”
誰能告訴我這裏是哪裏啊?白友明完全不明白自己所處的位置。隻是憑著本能走到了一處宅院,推開門,一個年過花甲的老人正站在院中怒氣衝衝的看著自己呢!得!看來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要挨打了!白友明心中如是想到。
果然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就聽到那老人吼道“你這個孽障,給我過來,我是怎麼說的。晚上不能出去,要是出去要先給我說明去哪裏。好啊!你昨天竟然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外出,還一夜未歸!你給我跪好!今天要是不打死你這個孽障,還不知道你以後變成什麼樣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身體的本能,居然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等著那老人家打自己,無語!等到白友明想要跑的時候,那老人家已經來了而且上來就是一頓板子啊!抽的白友明隻好求饒了。
想他活在當代這麼大,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非人的虐待了。雖然說那個時候自己的家境也不是非常的好,但是至少不像現在一樣吧!而且他的父母還是比較開明的,當初聽到他是同性戀的事情也隻是打了幾下,何曾下過這樣的狠手。
“媽,爸!救我!”白友明不自覺的叫道。
那老生丟下了板子,跪在地上哭道“你還有臉叫他們,可憐我的兒子兒媳那麼早就不在了,本想著辛辛苦苦的教養你,就是為了有朝一日你能夠出人頭地。如今你竟然敢不經過我允許就擅自外出!還一夜不歸!”
終於知道了一點信息那就是這個身體的父母雙亡,上麵還有一個祖父和祖母。沒有辦法,白友明也不是什麼錚錚鐵骨,在被打了幾下之後白友明隻好叫道“爺爺,爺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給我跪在這裏,把這些文章都背下來了就起來!”那老者將板子丟在地上,抱出一遝書出來放在白友明的麵前說道。
白友明一看地上的四書五經,驚得就要站起身。但一看到還丟在地上的板子,就先軟了腿,隻要老老實實的說道“我知道了,爺爺!”
原本就受了一夜的凍,身上這個時候正忽冷忽熱著呢!緊接著就是一頓板子,打的這個時候白友明的屁股上還是火辣辣一片。這就算了,可誰知道接下來還有跪著背書這一條。哎!罷了罷了!若是就這樣的昏過去是不是就可以回到原來的地方了。
白友明懷揣這一線的希望拿著地上的書慢慢的看了起來,越看眼前越是暈眩。當賈代儒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賈瑞已經是昏倒在了庭院之中,臉上煞白,沒有一絲的血色。連忙招呼著老婆子將賈瑞扶了進去,放在床上伸手一探就察覺到了賈瑞的額頭上有著不同尋常的熱度。
“快去請大夫啊!還愣著幹什麼!”賈代儒急道。他就這麼一個孫子,以後還指望著他養老送終,千萬不能有什麼差錯啊!賈代儒在心中祈禱著,絲毫沒有將賈瑞生命和自己的那一頓毒打聯係起來。
到了這一刻,賈代儒還是在責怪賈瑞是因為一夜未歸才會變成現在的模樣。大夫到了,說了一推賈代儒聽不懂的話開了藥,那老婆子煎了,就給賈瑞端過來了。
賈代儒看著那老婆子說道“你在家裏好好的照顧瑞哥,我還要去學堂!”
賈瑞這個時候已經清醒了,聽著外麵的聲音就知道自己還沒有回去,不是不失望!不知道那邊是不是亂成了一團了。這裏簡直不是人生活的地方啊!想那個地方,若是感冒了一點感冒藥加上一點消炎藥就可以輕鬆的解決,可是這裏呢!還要和那黑乎乎的湯藥,聞起來就讓人有嘔吐的衝動。
“瑞哥,起來把藥喝了!”那老嫗看到賈瑞已經醒過來了,連忙說道。
“我自己來!”賈瑞端著要一碗而盡,為了減少痛苦,賈瑞隻好一下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