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墓道隻能通往血屍墓,可是血屍墓是絕對不能進去了。那裏分明就掛著個牌子,上麵四個大字:此路不通。莫非這就是墓主對我們的警戒,要麼死,要麼走?
不過依照悶油瓶執著的性格和強烈的使命感,讓他半途而廢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讓我休息,自己就沿著墓壁尋找機關。我累得不行,靠在墓壁上一會就沉沉睡去。睡醒後就看到悶油瓶淡然的雙眸,他見我醒來,淡淡道,“吳邪,找到了。”
悶油瓶領著我往回走了一段,伸著他的奇長二指在玉壁一扣,就見一旁的地麵上豁開一個洞口。悶油瓶攬著我就往下跳去,那是一個光滑的石道,我們就跟做滑梯似地往下滑,隻是那石道很長又曲折,過了約莫兩三分鍾,我們才滑了出來,穩穩地落在地上。我忙打亮手電筒抬眼看去,立時麵紅耳赤。
在我正前方的竟然是一個隻披著淡紫色薄紗的半*******霎時間春光乍泄,我雖然不少勞動五姑娘,大學的時候也經常被人招呼著看些小電影,但這種實打實的視覺感受沒想到竟然在一個古墓裏發生。我一下子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到哪裏,隻覺得臉熱得發燙,渾身不自在得要命。
我發現悶油瓶看我,愈發尷尬起來,心想我是個正常男人,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在我麵前,我當然難免會有反應。但是我也不知道悶油瓶還屬不屬於正常男人,也不知道他是否有某些方麵的需求,能否理解我的感受。便也不好和他做這方麵的交流,隻得別過臉不敢再看。
悶油瓶抓住我的手,手指硬是塞進我的指縫裏,和我十指交纏。我莫名地狼狽,臉愈發熱起來,更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隻得呐呐地說,“小哥,我,”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悶油瓶卻將我抓得更是緊了些,扣得我的手都生疼。我強咬著牙,埋著頭不去看他,臉上隻是火辣辣地熱得厲害。
許久,悶油瓶才放開我,道,“吳邪,不要看。”我垂著頭嗯了聲,心想真他娘的煎熬。估計盜墓賊到了這裏十個有九個都得中招。我又好奇起來,問,“小哥,你沒事嗎?”悶油瓶嗯了聲,我想果然超人就是超人,連這些方麵都與普通人不一樣。就聽他道,“我有喜歡的人。”
不是吧!悶油瓶有喜歡的人?!我簡直就跟聽到地球明天就要爆炸一樣瞪大眼睛。悶油瓶看我這副傻樣,竟然難得地勾了勾唇,低聲說,“弱水三千,我獨取一瓢。”我渾身跟過電似地,悶油瓶還玩文藝!平日被他的冷酷帥閃得稀裏糊塗,今日卻見他如文藝小青年一樣說著情詩。要不要這麼顛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