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非常慘烈，比之前的任何一站還要慘烈，光是煉獄成員就有三名犧牲，其餘的特警警察更加不用說，死傷慘重，遍地都是屍首，遍地都是鮮血，整個廢棄工廠就像是一個人間煉獄。
看到這一幕，飛羽緊緊抓著拳頭，仰天一聲大叫，突然轉身，憤怒的抓起漱痕的手怒喝道：“這是你目的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跟你說過，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你想說服就可以說服的，你跟魔鬼談交情，你跟怪物談感情，你以為你是誰？你不是怪物，你是人，他們都是人，可是現在，你看看，他們都死了，他們都是你害死的！”
如果她早一點下命令，如果她早一點聽他的話，那麼，現在的一切哦度不會這麼嚴重，至少，傷亡可以下降很多很多，可是為什麼她就是不肯聽他的話，為什麼就是要堅持自己的決定呢？
“天使，放開魔使！”皇甫時機等人同時走上來，看著飛羽，不可思議。
第一次，飛羽這麼憤怒，第一次飛羽敢這麼朝漱痕怒吼！
“你一直都很冷血，你一直都殺伐果斷，為什麼現在，為什麼這次就變得這麼懦弱？就因為他們是小孩嗎？你告訴我，你不是女魔頭嗎，你什麼時候變成了大善人了？”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誰都不希望看到，但是，這並不完全是魔使的錯，你放開她！”皇甫時機抓著飛羽的手，想將飛羽的手放開漱痕，但是，飛羽握的實在是太緊了，皇甫時機根本無法鬆開分毫。
“哼！”飛羽一聲冷哼，直接甩開漱痕的手，轉身就要走。他要去問清楚，那個神秘的翅膀人到底是誰，難道又是一個來自未來的自己？可是為什麼跟以前的感覺不一樣？而且戰鬥一結束，那個人就神秘消失，沒有留下任何任何任何一點痕跡。他知道這件事瞿末歌一定可以給他答案，因為，在行動之前，他找過瞿末歌，要求他們提供支援，但是雖然瞿末歌沒有說話，但是卻已經點頭應允，所以，他一定知道這件事是怎麼回事，又或者那個人就是他帶來的！現在飛羽最想要弄明白的是那個人的身份。
“對不起！“漱痕低著頭，她後悔了，自己原本可以避免那麼多人的死亡的，可是是自己害死了他們！曾經的她是那麼果斷，那麼毫不猶豫，可是為什麼現在變成這樣？她變了，為什麼會變了，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隱隱之中，她害怕見到變種人，害怕跟變種人發生對抗？
可是飛羽卻沒有理會她，直接離開。
這一戰悲慘收場，眾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受傷之人全部送到了醫院，再一次，軍校醫院被一群軍警堆滿，醫院不得不從別的地方抽調了大量醫生護士參與救援！
……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嗎？“看著瞿末歌，飛羽恨得直咬牙。
“我幫了你，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瞿末歌倒是沒有什麼太在意，笑了笑，“用你們的話來說，當你們第一次穿上這身衣服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的命已經不屬於自己，現在，不管是受傷的，還是犧牲的，不正好完美的詮釋了你們的信仰嗎？或者因為我的出現，減少了傷亡，你還應該感謝我。”
“信仰雖然重要，可是能夠不死，誰願意？你明明可以早點給我消息，減少我們的傷亡，甚至可以暗中經事情解決，避免傷亡，可是你卻不這麼做！”飛羽翻著白眼。“現在跟我說實話吧，那個人到底是誰？”
“不就在你眼前嘛！”瞿末歌聳聳肩。
飛羽看著他，皺著眉，因為在飛羽麵前的人就是他瞿末歌，難道那個翅膀人就是他？可是他怎麼會有一雙翅膀，而且還跟自己一模一樣？難道這是他附加的能力，他隱藏了自己的真實實力？
“想要做到這一點，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你認為呢？”瞿末歌語氣平靜，似乎猜透了飛羽心中想的什麼，“你不是一直擔心那個女人呢知道了你的身份嗎？現在，你的一切嫌疑都接觸了，不是嗎？”
如果說上一次的相遇隻是讓漱痕對飛羽減少一點懷疑，那麼這次基本上是徹底接觸了漱痕對飛羽的懷疑。
“我可以懷疑，這是你們故意安排出來的？”飛羽看著瞿末歌，神色瞬間變得冷凝，如果這此的戰鬥真的是這些人故意安排出來的，目的隻是為了讓包括漱痕在內的其餘人排除對飛羽的懷疑，那麼，這代價實在是大了點，“希望不是這樣，不然，我不但不會感謝你們，還會跟你們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