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樺這句話是發自心中的真心話,他們都是來自跟個部隊的精英級別新兵,誰不適一直以高傲的心態來看到自己,認為自己就是一個精英?所以來到這裏,這個由精英組成的班級,他們不會服任何人,如果不是有疏忽的高手段控製著,他們絕對相信,他們這些人會每天都陷入毆打與戰鬥之中!
“走走走,跟我們去喝一杯,你可是這次行動的功勞者之一啊,要是缺少了你,怎麼能行?”說著曲樺就要拉著嚴烏走。可是厭惡擺擺手,搖著頭:“我喜歡安靜點的地方,你們去玩吧,我一個人在這裏呆著就行了!”
她也在裏麵,她今晚跟以往的任何一時都不一樣。嚴烏不敢進去,不敢看到她,他害怕自己看到漱痕,越是難以將心底的記憶深埋。
“你這話可不對啊,嚴烏,你這是在脫離組織,脫離兄弟,我們可不會放過你啊!“曲樺沒有開口,就有人接著嚴烏的話說道,來人正是飛羽,他一隻手端著一個酒杯,已經略顯醉意了,”走走走,今天要是兄弟的,就給我好好的喝!我們以後在一起戰鬥!“
“就你能喝是不是?”
漱痕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足足讓飛羽忍不住渾身一顫,差點丟下就被直接逃走。一山自有一山高,飛羽麵對其他人可以做到義無反顧,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有話直說,不需要支支吾吾,但是麵對漱痕,他卻就是一個見著貓的老鼠,隻有畏懼的份。此時一見到漱痕來到,連忙將自己手中的酒杯藏起來。
跟著漱痕來的還有很多人,在漱痕身邊的就有卿絮薷與張旎歆。不過讓飛羽等人驚詫不已的是,卿絮薷與張旎歆兩人竟然一左一後的挽著漱痕的手臂,那樣子別說有多親密。
“見鬼了!”飛羽本來想在心中說出這句話的,但是那深深的醉意卻讓他將這句話說了出來!說了之後,連忙很識相的捂著嘴巴,耷拉著腦袋,一副任憑處罰的模樣。
看到飛羽這個樣子,卿絮薷等人哄然大笑。他們在這段訓練的實踐中,最大的一個樂趣就是看著漱痕整弄飛羽,那可以給他們很多樂趣。
“魔使姐姐,今晚是一個高興地時候,我們不要為了別人生氣好不好?”卿絮薷抱著漱痕的手臂,然後瞪著飛羽,還不停地眨眼。這麼開心的時間如果讓飛羽被漱痕當麵虐殺,後果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糟糕呢。
漱痕自然發覺了卿絮薷的這一反常舉動,其實在整個班級裏麵,卿絮薷喜歡飛羽,她有耳聞,隻是一直保持沉默而已,身為他們的教官,漱痕自然也希望可以看到自己的學生可以有一個好的結果。他們不像自己,很多路他們都沒有經曆過,所以,他們也不需要再承受自己等人曾經承受過的事情。
“我剛剛來的時候,就聽到了很多關於你對我的不滿的傳言,現在呢,我特地來求證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漱痕手中還端著一個酒杯,輕輕抿一口,還舔了一下嘴唇,看著飛羽。
看到漱痕這個樣子,卿絮薷就知道,她要開始整弄人了,不由的暗自噗嗤笑了一下。
周圍的男生看到這個樣子的漱痕,不約而同的將自己的目光移開,他們害怕自己會被她這個舉動給入了魔怔,憤怒的魔使是恐怖的,溫柔的魔使更加恐怖,而且是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恐怖!
妖精,絕對是妖精轉世!飛羽眨眨眼,連忙避開自己的目光,他看到這個身影,腦海中就不由得浮現出一個在自己記憶深處存在的身影,但是他知道,這個人絕對不是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雖然它們有這個一樣的臉!
“好像從來都是你欺負我,我什麼時候敢對你不滿啊!“飛羽暗暗嘀咕著,這個學期,他擺著手指都數不出來,到底自己被漱痕虐待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是那麼慘不忍睹。他並不是不想反抗,但是他知道,在自己沒有這個實力的時候,越是反抗,反彈就越是嚴重!
“我欺負你?”漱痕輕聲的,慢慢的重複著飛羽這句話,“你倒是說說,我什麼時候又欺負你了?要是誣蔑教官,你可知道,這個罪名可不小哦。這裏這麼多人證,我想,你會給我一個很好的解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