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經十幾天過去了,漱痕依舊沒有出現在學校,平時這些學員的訓練都是在嚴烏與皇甫時機的帶領下進行,而皇甫時機最主要負責的人就是飛羽,嚴烏則是帶領其他學生訓練!
在他們兩人的帶領下,不管是飛羽還是其他學生,都沒有一刻鍾輕鬆過,沒有摸槍,但是卻無時無刻不在訓練著握槍的姿勢,沒有萬裏奔襲,但是卻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無休止的長跑!
沒有一刻比漱痕在的時候輕鬆,也沒有一刻是他們放鬆、偷懶的,此時,督促他們不放棄、不氣餒的不是漱痕那張迷人又嚇人的臉,也不是她那從來不知道手下留情的訓練方式,而是他們對力量的追求,對意誌的挑戰!
皇甫時機或許不是漱痕的對手,但是在沒有以絕對的搏命方式戰鬥,飛羽卻也不是皇甫時機的對手!麵對皇甫時機,飛羽才終於明白,不隻是漱痕凶殘,而是告訴自己,任何一個穿著軍裝的女人都由著凶殘的潛能!皇甫時機沒有像漱痕那樣讓飛羽傷痕累累,但是卻比漱痕更能夠讓飛羽生不如死!
“時機同學,我們是不是能夠歇一會了?”雙手被皇甫時機從身後扭住,飛羽回頭咧著嘴露出討好的笑容,“你看啊,我們都打了幾個小時了,這要是累壞了你,以後女魔頭回來,我可不好交代不是?”
“與其有這麼多的閑情逸致來跟我啥信仰,你還是想著怎麼讓自己變得比我厲害吧,飛羽同學,我告訴你,教官將你交給我,我就不會讓教官失望,所以我會對你負責到底!在教官沒有在的日子裏,要麼是你被我打死,要麼是你把我打死,你想明白了吧!”皇甫時機絲毫不買飛羽的帳,儼然已經得到了漱痕的真傳了一般,突然,略微向前傾斜身體,身後,一隻腳抬起來,翻轉而下,朝著飛羽的腦袋落下,柔軟的身體仿佛無骨一般。此時的皇甫時機似乎不是一個軍人,而是一個雜技表演師!
“好疼!”一個不慎,飛羽挨了一腳,想要摸腦門,卻雙手無法動彈!
“這是你自找的,皇甫時機同學,你準備好承受我的怒火吧!”飛羽嘴邊露出最典型的邪笑,雙腳突然踮起來,同時身體也稍微的挑了起來,朝身後壓過去,本來被皇甫時機扭住的雙手終於不用搜太大的限製,而皇甫時機還沒有反應過來,飛羽的雙腳突然朝著皇甫時機的小腿砸去!
而就在皇甫時機要分神躲避飛羽的腳部攻擊的時候,飛羽用力一震,就擺脫了皇甫時機的束縛,翻身滾了一圈,遠離皇甫時機:“怎麼樣,皇甫時機同學,小爺我的伸手還不賴吧?都說了不要惹我,你偏不要,現在吃虧了吧?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啊,我可是先禮後兵的!”
略微吃驚的看著此時的飛羽,皇甫時機確實沒有想到飛羽有這麼靈巧的身手!
“看來你在魔使的手下訓練成果不小!不過你要是認為就這樣就可以得意忘形,我告訴你,飛羽,你想錯了,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的實力!”皇甫時機突然翻一個跟頭,靠近飛羽,但是在萊奧飛羽麵前的時候,卻身體驟然伏地,雙腳朝著飛羽的小腿撞去,身體靈巧而不失力量,讓飛羽著實吃了一驚,可是飛羽卻也沒有就此而被皇甫時機給製服,單腳抬起,另外的一隻腳卻微微偏一點,錯過皇甫時機朝著他撞來的兩隻腳,同時,飛羽的身體瞬間前傾,單手化爪朝著皇甫時機的脖子抓去。他不但要躲過皇甫時機的攻擊,甚至要擒獲皇甫時機,隻有這樣才能夠讓皇甫時機徹底失去抵抗!
“不好!”皇甫時機在飛羽躲過自己的攻擊的方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中計了,飛羽的做法顯然讓她措手不及,可是這並不能夠讓皇甫時機就此亂了陣腳,平行踢出雙腳沒有收回,而是瞬間交叉,竟然就將飛羽的單腳鉗住,而雙手朝著飛羽落下的單手抓去,想要將飛羽的手腳都禁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