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些事都先這樣,不重要,把六皇子那件事辦了。明日可是好時機,帝王肯定不會有耐心處理這事,如此方好達成目標。”
“是。”
“太子那邊也注意著動向,必要的時候也是需要借之一用的。”
“是。”
“行了,去吧。”
“是。”
揮退了蘇韋,蘇博雄心情無限好的站在那,隻覺得籌謀已久之事很快就要成功了。
這白澤一事,這白國公一言,當真是助他,助他啊……
他等這個機會可是等了很久很久了……
……
被木槿那麼一嚇,質子府門前那是徹底安靜了。
但是一些不利於木槿的傳言也跟著散播了出去。
傳播最多的,就是木槿跟蕭國大皇子北堂堯之間的不一般關係了。
一個說木槿跟北堂堯有勾結,但比起另一個這還算是好的,另一個說什麼木槿跟北堂堯有aimei,說北堂堯追求木槿,木槿心動了,背著墨翎跟北堂堯暗度陳倉。
木槿是女人,一個讓鄢陵城裏各種年齡都嫉妒的一個女人,所以對於汙蔑木槿跟別的男子有染那是特別的積極,好似隻要這樣,木槿就會被墨翎給甩了一樣。
晝夜更替,又一個夜晚的來臨。
木槿忙完一切剛回到院子,便見一抹紅色的身影飄落在了她的麵前。
木槿那是多看一眼都嫌棄,“趕走。”
直接丟下兩個字便朝屋內走去。
而木槿這一聲令下,藏在暗處的莫六幾人便出現在了院中將風堯給團團圍住,做出了請的姿勢,更是滿滿的請你不走就別怪我等動手了。
“哎哎,小家夥,你別這麼絕情嘛,我這是來感謝的,好歹讓我表達一下謝意麼。”
風堯一點不緊張,搖著扇子很是肆意。
風堯這一聲喊當下讓木槿停住了腳步,轉身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
“你確定你是來感謝我,而不是嚎得所有人都以為來跟我暗度陳倉?”
“哎呀呀,原來小家夥是在意這傳言了,這是生氣了嗎?”
“你說是就是吧。”木槿懶得辯解,誰知道要辯解到什麼時候。
丟下這一句,木槿便轉身進屋。
避嫌什麼的對她來說是不存在的,但畢竟兩人身份敏感,還是少見的好,越少見越不容易被人給抓住把柄。
昨晚那是要給他解毒,才沒趕他走,今兒個可就不能留他了。
畢竟這裏是她和墨翎的院子,墨翎人不在,她可就更不能讓這廝在這裏亂竄了。
被五六個人圍著,風堯倒是不懼,不過這到底是木槿的人,要是失手傷了可就不好了。
因此,在見著木槿是確定不見他之後,當下便對著莫六道:“替我跟你主子道聲謝啊!謝她幫我收拾質子府門前的那些人。”
丟下這麼一句,再次看了一眼木槿走進的那件屋子,隨即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木槿的院子裏。
眼見著風堯消失了,當下出來的幾個暗衛也再次藏到了暗處。
隻有莫六幾步走到了木槿的門外,站在稟報道:“主子,北堂大皇子已離開,他讓屬下替他給主子道謝,謝主子幫他收拾質子府門前的人。”
莫六的話讓屋內正在喝茶的木槿手一頓,隨即道:“我收拾人是他們有意攻擊將軍府,與質子府無關,你去……”
說到這,木槿頓了一下聲,隨即道:“算了,你下去吧。”
風堯那人不見得說得是真話,她也沒必要較真的特地去解釋了,這樣反倒顯得她有多在意似的。
“是。”莫六聞言應聲退下。
再然後,院子裏便陷入了獨屬於夜晚的沉寂。
……
同夜,城南郊外皇陵。
自昨日墨昱決定自己做拯救自己的時候,便調動了身側的人員去關注鄢陵城裏的消息,以及聯係各方麵舊部。
到底是做太子這麼多年,即便早些年是經過帝師扶持的,卻也並不是一點自己的勢力都沒有。
作為一個皇子,若是什麼都依靠他人都相信他人,那可是絕對活不到今時今日的。
總要給自己留點後手什麼的。
這不今天就直接收到了白日裏以及這幾日裏鄢陵城裏發生的那些事的消息。
為了消息不泄露,墨昱趁著夜起去恭房的機會去了木屋附近的一個小樹林。
這皇陵裏最不缺的就是小樹林了,可謂是隨處可見。
墨昱剛一入小樹林,身側便落下了一道暗影,乃其暗衛竹。
“都查到了一些什麼情況?帝師府這幾日可有什麼動作?”
“回主子,帝師府沒有任何的動作,不過昨日早朝帝師大人去朝堂負荊請罪了,以為太子妃請罪為借口。”
“確定沒有任何動作?”
“確定。”
“嗬……”墨昱當下笑了,極其諷刺亦極其冷凜。
不要跟他說什麼是在按兵不動,這完全就沒有半點要營救他的意思,不然怎麼會過了三日才去負荊請罪,還是以蘇若若的名義,這妥妥的是去試探他犯的事會不會連累他帝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