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都沒有的事,她也變得懵懂了。
白曉染整個人陷入到一種莫名的情緒裏,整個人就快要被這種情緒打敗了。
前夫,前夫的妻子,陷害,記者們的追問。
都是一道道,不可破裂的東西一般。
好像,沒什麼可理解的。
白曉染心裏一陣刺痛,現在她很無助,所有的事情累積外一起,像一條條纏線,在心裏交疊纏繞,片刻也不能留下。
痛苦的一天,她想。
如是想著,心裏仍有些淡淡的愁緒。
像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網一般,令人生厭惡,卻是在生自己的氣。
白曉染不喜歡這樣,可是她知道,一切都要麵對,比如,現在外麵所有的記者,等著她麵對。
好在身邊還有沈東青。
此刻,他拍拍她的肩膀,輕聲道,“等到完成後,我們就回美國,可以帶他去加拿大,這個時候,楓葉應該很漂亮。”
安慰奏效了,白曉染想起艾倫的可愛精巧的麵孔,心上就會感到開心很多,也會變得有期望一些。
“訂好機票了?”白曉染又不放心的問道。
沈東青點點頭,抱以寬厚的笑容,隨後看著她的笑顏,拍了拍她的頭,“有很多時候,事情都會照希冀的方向去發生呢!”
林夕怔了怔,隨後反應過來,笑了。
她露出森白的牙齒,等待著許多事情降臨,當然是盼著好事情發生。
隻要活著,就一定會有好事發生的。
林夕想到一句電影台詞。
確實如此嗎?
“這個時候,你們兩個還要打情罵俏呢。”
兩人毫無防備,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
“沒什麼啊。”沈東青起身來,麵對著淩景辰,他對白曉染,永遠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麵對所有。
“什麼叫沒什麼,你們經常這麼親密接觸吧,也是,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潔身自好的人。”淩景辰的鷹眼盯著白曉染,一字一句迸出幾句。
白曉染一怔,有一個聲音對他說道,開始了。
有什麼東西,在開始了。
是原本就有的東西。
一切都該有個始末。
有前因,才會有現在的果。
如此想著,白曉染心裏涼了涼,怒目瞪向淩景辰,可是話語像是窩在喉嚨裏的一根棉絮,讓人無法抽開身來。
“什麼時候的事?”
白曉染突然這樣問。
淩景辰噎住,一雙好看的濃眉深深皺起,整個人仿若陷入一種巨大的思想漩渦裏,尋尋覓覓,有始無終。
事情原來已經過去兩年了,過不去的人,原來是自己。
淩景辰冷笑,做下身來,直勾勾地望著白曉染,“怎麼,要不要,我來告訴你,以前發生過什麼呢?細節性的,我都可以告訴你,畢竟,你我,是故事的主人公。”
“她不想聽了。”沈冬青起身來,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麵對著淩景辰,將他和白曉蒅隔絕開來。
“許多人和事已經在時間長河裏淡忘,在那個時光裏的事,就不要再提起了。”沈冬青表情嚴肅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