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黎笑笑說:“沒事,他們都是馬翔鳴的走狗而已,欺負就欺負了嘛。”
我苦笑說:“盯梢也隻是她們的工作之一,不怪他們的。”
陳黎不想讓我再繼續自責,他又去拿酒瓶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我聽蓮妹說的好像是很著急的樣子,你發現了什麼嗎?”
我有點慚愧的說:“我沒有發現什麼,我今天在公司裏,趙夢潔來挑釁我還要來打我,我就跟她打了起來。後來,陳子誠把沐一塵和盛偉叫去了,讓他們分析一下為什麼不能在外麵吵他們陷害我的事。盛偉是我提議叫來的,陳子誠讓我叫上一個我信任得過的人。可是,他們都說是我不對,事後,盛偉說我們現在處於劣勢,不能惹事,還說你調查出來蔣雪珂的死因都沒有敢公開,我就想找你談談了。”
陳黎點點頭問:“那麼,你要找我談什麼呢?你說吧。”
我突然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我原來給陳黎打電話的時候是有很多想法的,可是,現在這些想法沒有了,像是我的腦內存被人給格式化了。
我坐著想了一會兒後說:“我好像沒有什麼想談的了。陳黎,我是不是一個傻子呀?我之前是有許多問題想跟你說說的,怎麼現在都沒有了呢?”
陳黎笑笑說:“能是個傻子也好呀,自己就不會苦惱了。好了,有什麼事的話,我們以後再說吧,我現在還有事的。”
陳黎不等我再說什麼,急忙從陽台上又攀上了屋頂,走了。
等他一走,我想問他的問題又都想起來了。
我想問問他:蓮妹想讓小桃子見陳子誠的事怎麼辦?想問他:蔣雪珂的死因是什麼?為什麼不能把真相舉報給警察呢?
還有,我現在跟馬翔鳴越來越熟悉了,我要怎麼辦呀?
還有,他們都說陳子誠比你更適合管理公司,你能考慮一下在接手鼎天之後,讓他來幫著管理公司嗎?
……
我的問題很多很多,隻可惜回答問題的人已經走了。
我心裏很是失落,有一種等他很久很久才能夠見一麵的牛郎織女的感覺。
後來,我和陳黎真的在一起之後,他跟我說了,那天晚上他之所以要忙著走就是怕克製不住自己又想吻我。
他說,自從在美國華盛頓吻過我之後,每次見麵他都有想吻我的衝動,哪怕是我們身邊還有其他人他也想吻我,為了不犯錯,他盡量的少跟我在一起。
那時,他也以為我和馬翔鳴是要在一起的了,所以他把我看成了是別人的女朋友。對於我要跟了馬翔鳴,他是不反對的,他知道馬翔鳴是個老實人,膽子有點小,但有錢。
這樣的男人,就算是自己的親妹妹也可以讓她跟他的,所以,他不反對我和馬翔鳴在一起。
我不知道陳黎是這樣想的,我也以為他肯定有女朋友,很可能就是那個九兒了,或者是別的女人。
畢竟,我看到過陳黎對九兒的態度並不好,可是,九兒整天守在醫院裏守著陳黎,不是陳黎的女朋友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