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跳著,邊引我到了擂台邊,到了擂台邊她把手往上麵伸著,馬上就有一個男人先爬上去把她給提了上去。
我突然感覺很孤單,有點傷心的跳著,她向我伸出了手,我抓住了,她和另外一個男人把我也給提了上去。
台上的人激動的叫好,整個酒吧氣氛更熱烈了。
我們兩個人在上麵不知道累的不停的跳著,我的心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這種感覺應該隻有陳黎吻我的時候才有過。
我邊跳著,邊傷心著;邊傷心著又邊憤怒的想把這些讓我不愉快的感覺甩開。
慢慢的,我便不再顧及舞伴,陷入了自己的情緒中,激動的舞著,掙紮著,掠奪著又拋棄著,我邊哭邊舞,哭得很傷心,舞得很歡快。
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停電了,整個酒吧的人尖叫著,而我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直被人**控著跳舞,現在,拉著我的線突然被人給剪了。
我癱軟在擂台上,像死去了一樣,連呼吸都不想有。
我不知道別人跳舞是什麼樣的一種感受,我第一次跳舞就是這樣的。
我聽到了馬翔鳴在叫我的名字,而且越來越近,我知道他來找我了,可是我也沒有動。
擂台下麵的尖聲不知道為什麼叫成了慘叫聲,有人忙往外跑。
我的舞伴原來是叫著我起來,想扶我下去的,後來我感覺到了有人跳上擂台,她尖叫著下去了。
有人在我身邊打鬥著,有人叫著我的名字,我似乎聽到了陳黎的聲音,不過,我不覺得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雖然他的聲音是在叫我的名字。
等到燈再亮起來時,我努力睜開眼睛看到陳黎和陳晨都倒在我麵前,他們似乎很痛苦。
馬翔鳴這才爬上來看我,等他把我的全身檢查了個遍,看到我沒有問題後,他才看到陳黎和陳晨都受傷了。
馬翔鳴忙叫人過來扶他們兩個人,他叫了人後又質問陳晨是不是那個傷害陳黎的人。
陳黎掙紮著對馬翔鳴說:“不是他,是別人。是有人想要來殺瑤瑤,我看到了,我衝過來保護她,那個人就捅了我,這個孩子忙過來阻止那個凶手,結果他也受傷了。”
我呆住了,我突然想到了邴成軍今天晚上跟我說的那些話,我想這個凶手應該是他們安排的“巧合”吧。
我心裏生出許多憤怒的感覺,覺得自己被欺騙了,想要打人。
愛晚酒吧的保安跑著來了,他們把陳黎和陳晨兩個人抬走,送到醫院裏。
我也跟著去,當然,馬翔鳴也跟著去,我們和一些趕過來的警察和愛晚酒吧的老板保安都在那裏守著。
原來,愛晚酒吧的老板就是之前在擂台上跟我一起跳舞的九兒。
警察一一的問著我們話,大家都交代著,而我去是失魂落魄的,有一句答一句。
那些警察居然懷疑我是不是嗑了藥,想要帶我回警察局裏做身體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