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華一廣場裏麵還有地下通道,可以通到一個地鐵站。
所以,進去的人如果不從同一個入口出來的等方麵,那就跟失蹤了是一樣的。
陶律師看到我們的表情都有些黯淡,他忙笑著說:“不過,我們手上的證據足以證明蔣雪珂不是陳黎所殺,隻是不能查出來是誰殺的。我們先把陳黎救出來,其他的事再說吧。”
我們心裏也還是高興的,我們說完正事後,我跟葉玉華說起了陳黎憔悴得太多了,葉玉華也很心疼他。
我們回去後,商量婉兒的喪事什麼時候辦。
邴成軍主張早一點入土為安,反正陳黎可以請假出來的;盛偉主張等陳黎的審判結果下來後,陳黎無罪釋放了再辦,這樣婉兒會更開心一點的。
老趙頭支持盛偉的意見,於是就安第二種方案辦。
離法院開庭還有幾日,我私下裏跟馬翔鳴商量回家一趟。
馬翔鳴是很讚成的,可我卻遲疑了起來。
我怕看到什麼不好的事,於是把昨晚做的夢說給了馬翔鳴聽。馬翔鳴認為是我看到婉兒太想自己的媽媽的,他單純的勸著我說:“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你媽媽之所以去別的男人家住也是為了去給你掙一點生活費來讓你能夠長大,所以,你不要再怪你媽媽了。母愛是偉大的,你看我那個大媽,雖然她不是我親媽,可是,我還是能夠感受到她對我的愛的。”
我沒有辦法跟一個生活環境那麼好,他大媽的素質也不是很差的富家公子說我的傷心事,我要是說了,他隻會說是我偏執狹隘的。
我知道,其他人也會這麼說,我不能解釋,甚至不能訴說。
馬翔鳴看我那麼遲疑,他不理解的問:“是你沒有錢了嗎?你放心,你要多少我取給你就是了。你都夢到媽媽了,說明你真的很想她了。”
我擔心的不隻是怕看到我媽媽身遭不測,我還擔心一年多了,三皮有沒有放過我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馬翔鳴說三皮的事,可是,我還是應該跟他說一下的,不然真遇到三皮來扯,我怎麼跟馬翔鳴解釋呢?
萬一,我媽被三皮留在他們家裏做傭人使喚,我要見我媽,肯定還是得去找三皮的。
我心亂如麻,沒有辦法再往前想,讓馬翔鳴下去,讓我一個人安靜一下。
馬翔鳴走後,我睡了一覺。
睡著之後,我感覺整個人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軟棉棉的,沒著沒落的,有點害怕有點慌張有點茫然。
我醒來之後,覺得這種心情就是我現在最真實的心情,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情,我也不知道。
這幾天馬翔鳴一直守在我這裏,其他六個叔叔有事的就去處理私事,沒事的都聚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這兩天他們也不是很悲傷了,說話的內容也不全是婉兒了。
我下樓去找馬翔鳴時,趙叔叔不在,邴成軍正在接電話,其他叔叔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