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甫搖頭說:“我哪會去記著客人什麼時候走呀,我不**這個心的。”
葉玉華忙說:“這個女人走了有三個月嗎?或者更多一點時間?”
老甫想了一下說:“這個女人走的時候已經應該是五個月以前的事了,因為,五個月前正好春節。這個女人又使勁誘惑了一回陳黎,還當著他的麵脫了衣服,陳黎轉身下了樓,出門買了杯酒跟我一起喝到天亮。”
“這些事是陳黎跟你說的嗎?會不會有假呀?也許,他們已經發生了關係,而你根本不知道呢?”中國警察懷疑的說。
老甫忙搖頭,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才對他們說:“我是個外出打工的人,我家裏農村還有老婆和孩子要等著我每個月彙錢給他們過日子的,我也有生理需求。可是,外麵的小姐收費貴,還有病,我隻好裝了幾個監控看著客人們做那些事,自己解解嚐。那個女人來找陳黎時,我還以為要有大戲上演了,可是沒有想到陳黎這小子還不好這一口。原來,我也以為他是看出了這個女人懷孕了不肯吃啞巴虧,後來才知道是陳黎覺得這個女人有別的問題,所以沒有動她。”
“別的什麼問題?”我忙問。
老甫苦笑著說:“他沒有告訴我,我的原則是這樣的:客人要跟我說什麼,我就聽著;客人不跟我說,我也不瞎打聽。”
中國警察不相信:“你現在已經犯罪了,你知道嗎?如果,你想日子過得沒有那麼苦的話,你最好是老實交代。”
老甫忙說:“我老實得很的,我兒子得了癌症,我才跟著我們老鄉去了一家中外合資單位應聘過來的。為了過來,我還向村裏借了十萬的押金,哪知道這個所謂的公司就是一個中國壞人和外國壞人一起弄的假公司,目的隻為了騙取我們每個跟著他們過來打工的人的十萬押金。我們來了,他們就跑了,我如果不是到了小唐人街的話,我都已經餓死了。我現在……”
“說正經話,我們不是來找你嘮家常的。”中國警察不耐煩的說。
老甫哭了,他接著說:“我現在每個月都要寄錢回去給我兒子治病,所以,我不敢說假話。不然,你們判我重罪,我就沒有時間出來掙錢寄回去了。”
我聽了心裏很難過,我沒有辦法聽到任何活得很艱辛的人說話,一說我就會想到自己曾經的日子就會想哭。
我克製住了自己的情緒,不能在他們查案子的時候,我還在旁邊哭哭泣泣的。
葉玉華也忍不住說:“他應該說的是真話的。”
華盛頓警察點頭對老甫說:“你不是說你有監控嗎?你有存過的視頻吧?”
老甫這才想起來,忙高興的說:“有有有,我這就去給你們拿。”
中國警察讓他不要著急,他們又在屋裏仔細的搜查了一遍,屋裏就隻有一張床一個椅子,連張桌子都沒有,也沒有什麼好搜查的。
他們仔細的看了一遍房間後,又去捏捏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