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什麼是命中注定,什麼是緣分,我卻相信愛笑的女孩運氣永遠都是幸運的,也許現在的我不會再像以前那麼愛笑,
也許你會覺得我隻是個孩子,若有若無,太過做作,可是這就是我……
曾經,有許多不明白的事情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也許曾經的我一無所有,也許曾經我很愛很愛你,
也許那一刻的轉身讓我們情不自禁的落淚,也許那一刻的我們還是像個孩子一樣,那麼的無助,那麼的憂傷,
可是卻不容許我們退縮,我選擇麵對,你呢?是否也像我一樣?
心裏咯噔一下,慕傾雨愣了那麼幾秒,擰開門把手就不由自主地追了出去。
但風禦殤的步子太快,早已經消失在轉角處了。
懊惱地咬了咬唇瓣兒,慕傾雨也顧不得身上還掛著圍裙,直接抬步住了過去。
但她剛剛繞過走廊的轉角,腰支突然就被一隻緊實有力的手臂勾住,緊接著,她整個人便被男人扣進了懷裏。
慕傾雨下意識地就將一雙手抵在了男人的匈膛,抬眸去看時,就對上了風禦殤沉晦的視線。
她愣了愣,意識到什麼的時候飛快地錯開了視線,小小的臉蛋兒上立時起了紅雲。
風禦殤閑適地靠在牆壁上,一隻手扣著她的腰支,另外一隻手去捏她的下頜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敲錯門了,嗯?”他唇角有讓慕傾雨緊張到臉紅心跳的弧度。
慕傾雨掙脫不開,又無法避開他的視線,所有的緊張和窘迫都凝聚在了捏在他胸前襯衫上的十指間。
“你又騙我!”慕傾雨憋了半天,嗔了這麼一句。
“你說說看,我哪裏騙你了?”他的嗓音溫柔卻莫名挑逗人心。
慕傾雨盯了眼他氣定神閑的樣子,突然覺得從頭到尾其實自己才是被戲弄了的那一個。
從最開始他說抱歉不能回來卻轉瞬又來敲門,到現在突然轉身離開卻又等在轉角,都是他在戲弄她!
咬牙看了眼風禦殤一臉運籌帷幄的樣子,慕傾雨跨臉,“沒得玩了,你放開我,我要回房間了。”
“你錯你還有理了?”風禦殤話是這樣說,臉上的笑意卻在加深。
“我不過是以牙還牙,哪兒錯了?”慕傾雨瞥見旁邊有酒店的工作人員出沒,已經看了他們好幾眼了,
於是又推了推風禦殤,“你放開我,這是公眾場合。”
風禦殤卻恍若未聞似得,隻問她,“那這麼說倒是我的錯。”
“當然。”說到這個話題,慕傾雨抬頭嗔視他,“誰讓你騙我說不能回來的。”
語氣間,有風禦殤聽得出來的委屈。
眉宇輕擰了下,風禦殤“委屈”道,“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能回來?”
“你……”慕傾雨正準備說,卻突然想起他確實沒有說過不能回來這句話。
“你既然能回來,為什麼還要對我說抱歉?”話題被挑開,慕傾雨也忘了兩人還擁抱在公眾場所。
風禦殤單勾了唇角,並不就這問題作出解釋,捏在她下頜上的五指沿著她的臉龐向上,最後扣在她的後腦勺上。
他問她,“因為這個生氣了,所以把我關在門外麵?”
被他這麼一說,慕傾雨回想起來,覺得自己確實挺幼稚的。
更難能可貴的是,風禦殤平日裏那樣沉寡淡漠的一個人,也願意陪著她幼稚。
但有時候想想,談戀愛不就是這樣的麼,一件很小的事情可以衍生出很多的悲傷,也可以綻放很多的快樂。
這樣幼稚的行為,也許隻是愛情的一種純粹表現形式。
在心裏的那個人的麵前,總是最放鬆而又最純粹的自己。
“怎麼,關你一下你還生氣了?”慕傾雨默了下,這樣反問他,但言語神態間盡是女兒家的嬌俏。
風禦殤的鳳眸深了深,本就扣在她後腦勺上的大掌用了力的同時,他垂頸而下,晗住了她紅嫣的兩瓣兒。
慕傾雨顫了顫,身體裏竟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
那般季動。
身體裏似乎有一股子熱浪,扶搖直上,熏蒸得她的意識都混沌模糊起來,整個人像是被帶到了雲端,感覺很輕很縹緲。
這個口勿,帶給風禦殤的感覺,也是絕無僅有的體驗,以至於他一向清晰的思維都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他稍稍退開了些,用迷離的眼神凝著咫尺之隔的、風禦殤清麗精致的臉蛋兒。
唇上的那抹熱源離開,風禦殤緩緩打開眼睛,眼神同樣沒有焦距。
但他們確實是在看著彼此的。
最後,風禦殤率先錯開了視線,但下一瞬,她捏在風禦殤襯衫上的十指緊收了收。
她踮起腳尖,在他薄薄的唇片兒上輕咬了口。
風禦殤精實的長身,陡然僵住。
慕傾雨臉上紅暈密布,驀地從風禦殤懷中掙脫出來,往套房的方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