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便是將吳名的上半身扶正,雙手貼在其後背,輕輕遊走,而後巧妙一推,“哇…咳咳…”吳名口噴一股烏血,而後連咳了幾聲,人也是從昏迷中醒了過來,隻是一臉煞白。
藥王拿出一枚黑色的渾圓藥丸,對其說道:“把他吞下,運功療傷!”
吳名雖然隻有一點清醒,但是還是能夠判斷出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從藥王手中接過藥丸,一口吞服而下,開始運功療傷。
藥王將其肩膀上纏繞的布條扯下,微微有些清醒的吳名被痛得咬牙切齒,臉色白了青,青了紅。即便是一旁的王小二看著,也感覺一陣肉痛。藥王用溫水將傷口的血痂洗淨,又拿起那隻斷了的胳膊,一股靈氣注入,烏黑的血從傷口處慢慢滴出。將胳膊裏麵的血逼出後,藥王把傷口清洗了一下,分別在吳名肩膀的傷口和斷胳膊的傷口塗上一層白玉色的藥液。
小心的將之貼合在一起,直到契合後,才調體內的靈氣,讓已經沾染藥液的紗布將傷口包裹。傷口包紮算是完成,而後又弄出石膏狀物把傷口處固定,以避免觸碰到外物。
做完這些,藥王對吳名說道:“你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不過還差最後一步,需要疏通經脈和血管,這個比較痛,你忍著點,忍不住了就告訴我!”
吳名點了點頭,藥王一手按在吳名的右肩上,一股白色的靈氣,隨之進入吳名的右肩,流向傷口。
“呃、呃!”吳名咬牙切齒,苦不堪言。一兩個呼吸便堅持不住了,對藥王說道:“前輩,好痛!”
藥王一臉壞笑,說道:“痛得話,就交出了吧!”
吳名知道藥王醫術精湛,止痛定然不在話下,隻是願不願意而已。現在他是魚丸,隻能忍耐下去。隨後便傳出吳名痛苦的叫聲,如殺豬一般的叫聲,聲音也持續了一隻豬被殺那麼久。
王小二在一旁看著,也是替吳名心痛。身為一名武者,若是受傷,可以封住自己的部分經脈,讓自己短時間內感受不到疼痛。而藥王前輩這手醫術又豈是浪得虛名,明顯是想讓吳名吃些苦頭。
至於流星則是踮起腳尖,貝齒微咬,全身緊繃,一臉肉痛的樣子,仿佛這痛苦是發生在她身上一樣。雖然她是於心不忍,但是卻不敢出言請藥王讓其好受點,畢竟每個武王都有自己的脾氣,若是惹得藥王不高興的話,吳名恐怕就更難受。有求於人,隻能忍氣吞聲了。
不過藥王醫術精湛,十幾個呼吸過後,吳名停止了殺豬般的喊叫,但其臉色卻是蒼白,額頭汗水密布。
藥王收回了手,對其說道:“一周內,你這隻胳膊不要運氣,感覺傷口不痛了,發癢了就可以把這個給取下來了。到時候再運氣恢複,這一周,就打坐修煉,無聊的話就出去走走。”
“多謝前輩!”吳名出手準備抱拳道謝,卻感覺另一隻胳膊無法動彈,便放下手來說道。
藥王對一旁藥童吩咐道:“你們帶他們到住處去休息!”
“是”兩名藥童攙扶著吳名,帶著流星離開了。
藥王將剩餘的藥童差遣了出去,屋裏隻有兩個人,他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王小二,問道:“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找我有什麼事?”
王小二暗道:藥王前輩果然厲害,竟能看出我們不是一路人。麵上不動聲色的對藥王抱拳說道:“藥王前輩,在下王小二,今日前來,是義父有事相托。”“你看了這個就會明白了。”王小二介紹完自己,對藥王呈上一封信。
藥王接過信封,便是拆開來看,逐字看過後,一臉溫和笑容看著王小二說道:“想不到張義竟能收你作為義子,倒是難得可貴了。”
“藥王前輩過講了,我義父叫我替他來尋藥,不知情況如何?”王小二知道藥王是在誇他,接過話來便是轉開話題。
藥王說道:“這信上說的很清楚,很明白。張義練功走火入魔,雖然僥幸不死,卻害重病在身。因為其修煉的是火係功法,所以體內火毒殘留,摧殘身體。終日不敢動用靈氣,更不可以暴曬暴淋,這是修煉火係功法走火入魔的後遺症。”
“治療起來也不算太難,其一:若是在我身邊,我可以將他體內的火毒逼出體外。其二便是服用我煉製的清火丹,在加以自己運功療傷,方可治愈!”
藥王說的倒是輕巧,不過王小二很明白,第一種肯定是行不通的,對其請求道:“那就請藥王前輩賜我一枚清火丹。”
藥王聞言,卻是一皺眉頭,露出一副難言之隱的模樣,說道:“江湖中人,生性好鬥,習武之人,受傷在所難免。但是這走火入魔卻是萬不存一,所以這治療走火入魔後遺症的藥我一般都不保存,如有需要都是需要時才煉製。”
“我雖然號稱藥王,但也不是神仙,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必須有藥材,我才能夠煉製靈藥。而煉製丹藥需要收集冰心草上的露水,這時間長達百日之久。你若是想要丹藥,就按我的方法去收集靈藥和露水,等藥材收集齊全,我就幫你煉製。”
正所謂無米不飯,沒有藥材那來的靈藥。王小二深知這藥王前輩的架子,請求丹藥哪有讓對方出藥材的話,立刻好生說道:“藥王前輩盡管吩咐,隻要能夠幫我煉製出清火丹,小二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藥王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幅度,似乎陰謀得逞,淡淡道:“倒是沒有那麼嚴重,你隻要聽我的安排…”
藥王說出諸多的靈藥材,讓王小二去尋找,隨後為其安排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