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銘一臉嫌棄說，“就你細胳膊細腿，寬哥被你扶著能舒服嗎？”說完輕鬆抱起秦寬。
秦寬好歹是大男人，少說也有一百五十斤，喝醉的人又是死沉，可楊銘抱起來沒有一絲吃力的意思。
被嫌棄的陳楠嘀咕兩句，像是再說楊銘壞話。秦老爺子看在眼裏忍不住笑了，“你和楊銘都這麼大了，還這麼調皮？”
“我調皮嗎？明明就是楊銘欠著我罵他。”陳楠理直氣壯道，又湊過去和秦老爺子說，“寬哥今晚喝多了，我留下來照顧你們吧。”
“你照顧我們幹什麼？”秦老爺子逗笑了，“你不妨直接點，我了解的一定告訴你。”秦寬從來不耍酒瘋，至於他幾乎沒喝酒。
目的被發現，陳楠也不尷尬，“咱們進屋說話。”這裏說話不方便。
秦老爺子笑著點點頭，知道陳楠憋到現在也是忍到極限。
楊銘把秦寬放到床上，聽著微弱腳步聲，扯起被子蓋在秦寬身上才退出去。
陳楠倒杯溫開水遞給秦老爺子，“咱爺兩長話短說，這幾年簡柔聯係過寬哥沒有？”
“沒有。”秦老爺子語氣肯定，“我偶爾會問，秦寬從來都說簡柔沒聯係他。”
“簡柔這些年沒換過電話號碼？”楊銘問。
秦老爺子沒啥好隱瞞，表情冷靜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情緒，“是啊，我也是今天才發現簡柔沒換手機號。”所以簡柔電話打過來時候，他才那麼驚訝。
“簡柔沒聯係過寬哥，寬哥聯係過簡柔嗎？”陳楠攥緊拳頭，說出口的話沉了許多。
“我不清楚。”秦老爺子輕不可微歎氣，“我和阿寬前些日子問了沈明華，沈明華說他母親挺好的。”至於簡柔為什麼會打電話，偏偏還是今天他也不清楚。
陳楠唇瓣嗡動，話剛剛到嘴邊。就被楊銘打斷，“叔你早點睡吧，時間不早，我和陳楠先回去。”
“行，你們兩個路上小心。”秦老爺子沒過多挽留，這裏房間太有限。
陳楠深深看眼楊銘，發現後者嚴肅頷首，不服氣撇撇嘴難得沒反駁，兩個人一同離開。
等著走出秦家後，不用陳楠開口說話。楊銘側頭低聲道，“我們先離開這裏。”
陳楠攥緊拳頭勸著自己冷靜，跟著楊銘上車。
汽車離開後。陳楠按耐不住詢問，“你發現什麼？”
“簡柔是誰聯係的。”
聽著楊銘輕飄飄的一句話，陳楠瞳孔劇烈收縮。
這句話才是本質問題！誰聯係簡柔的。
陳楠危險眯起眼睛，“你說過斐琨和沈明華的父親關係不錯？”
“是的。”這的確是他說過的，楊銘問，“你也是女人，如果你是簡柔，你今天會聯係秦寬嗎？”
已經好久沒聯係，要聯係早就聯係上。簡柔這麼多年沒換過電話號碼，秦寬就換了？
纏繞這麼多年，不過就是一個情字罷了。
陳楠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你是說簡柔還喜歡秦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