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思瑤笑著站起來，“我送送你們。”
霍錦文複雜看眼趙芸，趙芸那副樣子明顯有話說。
把趙芸和霍錦文送到門口。趙芸卻停下腳步，“霍錦文，你先帶著他們下去吧。”
霍錦文麵色不改，拉著兩個困惑的孩子走了。
“對不起。”趙芸捏緊拳頭，朝著秦思瑤鞠躬道歉，“放走趙雲暖和趙雲清，真的是我要求的。”
秦思瑤扶著趙芸強硬站起來，表情略複雜，“下次我不會留情。”
趙芸知道秦思瑤變相警告，遲疑點點頭，“我知道了。”
“你剛才還想和我說什麼？”秦思瑤問，“這裏沒人，你可以告訴我了。”
“我認識甄玉麟。”趙芸脫口而出，望著表情依舊的秦思瑤，心裏沒底，“可能他在你們眼裏是壞人，可在我這裏是，”
“他不是好人。”秦思瑤淡淡打斷，“不隻是甄玉麟，包括我，霍錦文都是壞人。”關於這種事，秦思瑤從來不否認。
“甄玉麟知道你嫁給霍錦文嗎？”秦思瑤話鋒一轉，犀利問。
趙芸誠實嗯了一聲，“他知道。就算我不告訴他，他也能查出來。”
“你就當他不知道。”秦思瑤聳聳肩膀，“我不認識甄玉麟，對他了解也不深。他和於雪合作，就是我的敵人。以後這些話你不要說了，會讓我誤會你打算和甄玉麟合作的。”
“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趙芸下意識解釋。
秦思瑤悠悠笑了，“我明白你是提前告訴我，讓我心裏有個準備。”免得以後發現趙芸和甄玉麟認識，不相信霍錦文。
“趙芸，你已經嫁給霍錦文了。”秦思瑤輕柔道，“沒必要在乎我對霍錦文的看法。”她就是把霍錦文想的很糟糕，也是她秦思瑤的事，趙芸不用洗白他。
“……是。”秦思瑤說的對，趙芸才想不到除了‘是’還能說什麼好。
“你認識甄玉麟的事，先不要告訴霍錦文。”秦思瑤衷心勸告，“霍錦文這人生性薄涼。甄玉麟沒聯係你，也是想變相保護你。”不想把趙芸牽扯下水，甚至當做不認識趙芸的樣子。
“謝謝。”趙芸無話反駁，秦思瑤說的是不爭的事實，霍錦文並沒有完全相信她。
有些事真的很奇怪，明明能和其他人全部坦白，卻無法向最愛的人訴說。
這種滋味糟糕透了。
望著走掉的趙芸，秦思瑤轉身回到家裏。
“媽咪，送走他們了？”秦大非好奇問，“趙芸阿姨和你說什麼了？”
“女人秘密，小孩子少打聽。”秦思瑤戳著秦大非腦門冷豔道，這話還是秦大非教給她的。
秦大非嬌嗔跺腳，“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閨女。”
秦思瑤，“……”
江承宇冷聲淺薄問，“趙芸和你談趙雲暖？”
“算也不算。”秦思瑤輕聲笑了，笑意不達眼底，“有些事總是出乎我們的意料。”
她才應該感謝趙芸告訴她認識甄玉麟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