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西先生，您今年入圍最佳導演能拿上最佳導演獎嗎？”
維西眉一挑，“這個要看天意，老天爺給我就是我的唄。”
“維西先生，”
“打住。”維西抬手一擋，“你們采訪後麵的。”說完加快腳步跑了。
走完紅地毯，維西剛進去就停下腳步。望著站成一排的四個人，再看著四個人後麵的招待人員。
“大非和小諾呢？”維西好奇問。
秦思瑤站在正中間說，“他們兩個走最後，我想看著他們走。”
維西點頭表示明白，幹脆走到秦思瑤他們後麵，“我也想看，我還想看韓誌走地毯。”韓誌自己就是花美男的代表，比任何演員走地毯養眼多了。
醫院。
“海棠，現在餓了嗎？想吃點什麼？”楊銘低聲詢問。
陳海棠躺在病床上，“啥都不想吃，楊先生真不去萬象獎現場？”
楊銘指著電視機，“不去，坐在這裏就可以看。倒是你，今天不去萬象獎心裏落寞嗎？”
“有點落寞吧。畢竟瑤瑤也去了。”陳海棠如實回答。
話音剛落門支吾一聲打開，低沉嗓音緩緩響起，“爺爺，你慢點走。”
楊銘循著聲音看過去。蘇懷玉攙扶著秦老爺子走進來，後麵跟著秦寬。
“你怎麼來了？”楊銘若有所思看著蘇懷玉，還帶著秦老頭和秦寬。
“瑤瑤拜托我來的。”蘇懷玉光明正大說，望見陳海棠勾動手指，笑著走過去。
陳海棠輕抬下巴，“你過來，我和你說兩句話。”她需要蘇懷玉幫她完成。
蘇懷玉配合彎下身子。好聞的味道從鼻翼下縈繞，清冷的音調從耳畔響起。
半晌。蘇懷玉笑著站起來，“我現在就去，馬上就來。”
望著來去匆匆的蘇懷玉，楊銘八卦問陳海棠，“你和蘇懷玉說什麼了？”
“你馬上知道。”陳海棠揶揄笑了，斜睨楊銘突然明了的神色，“我和蘇懷玉是朋友關係。”
“我懂。”楊銘說。有不少男女是從朋友進化成男女朋友的。
秦寬攙扶著父親坐下，看著談笑風生的楊銘輕聲道，“楊先生。”
楊銘聽著秦寬對他的稱呼，戲謔調侃，“咱們才幾年沒見，你就稱呼我這個？阿寬哥。”
“我有一肚子問題想和你說。”秦寬知道不是現在，“陳叔今晚沒來嗎，也去萬象獎現場？”
“對。”楊銘笑著點頭，“海棠給老爺子打電話，讓他先顧萬象獎，這裏一切有我。”陳老雖然沒見到他，但還是相信他的實力。
秦寬點點頭，“你們吃飯沒有？我下去打點飯。”
“海棠想吃嗎？”楊銘回頭問陳海棠。
陳海棠輕飄飄甩下一句，“想吃，你去買吧。”
“……”虛偽！剛才他問還說不知道，不想吃。現在換成秦寬，立刻就說想吃。
陳海棠和她姑姑陳楠一樣虛偽。
蘇懷玉推門走進來。醫生推著病床，慕婉籬躺在床上神色清冷，抿著唇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