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瑤跟在陳楠身後，一起離開老爺子視線內。
沈明華病房下麵。秦思瑤和陳楠站在電梯裏麵。
陳楠開門見山問，“今天和江承宇拍婚紗照了？都沒有卸妝直接過來？”
秦思瑤無奈回答，“拍婚紗拍到一半，聽說海棠出事匆匆忙忙趕過來的。姑姑，你怎麼突然回國了？”
“我離婚了。”
秦思瑤眸光深處劃過訝然，剛打算說話電梯叮的一聲打開。
陳楠率先走出去，毫無波瀾說，“二十年前就想離婚，一直等到現在。”
秦思瑤手指一頓，追上陳楠步伐。陳楠繼續說，“我的事有空再說，先去審問沈明華。”
沈明華認識秦思瑤，江少的未婚妻誰能不認識！
“江夫人，陳海棠和慕婉籬沒事吧？”沈明華著急問。
秦思瑤環視病房內一圈，“隻有你，經紀人和助理呢？”
“經紀人今天有事沒來，助理出去買飯了。”沈明華話音剛落，助理從外麵走進來。
“江夫人？”助理楞了一下，恭敬打聲招呼。
陳楠走到沈明華身邊，望著沈明華疑惑的視線，“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看著您十分眼熟。”沈明華如實回答，偷偷看眼助理。
助理也在盯著陳楠看，突然臉色一變，“陳、陳楠小姐！”
陳楠是陳老最疼愛的女兒，曾經有狗仔偷拍陳楠照片，被陳老逼迫傾家蕩產被迫離開本市。陳楠知道這件事後，笑著說，“我爸爸太寵愛女兒，我這個當女兒的確實頭痛。”
圈外的人不清楚，圈內的人能不知道陳家有多大本事？單說陳天亦是天盛娛樂最神秘的總裁，再加上一個神壇級別的陳海棠。
陳家在這個圈子就是帝王一般的存在。
“陳楠小姐！”沈明華沒想到陳楠會來這裏，“您怎麼來了？”
“不要緊張，我隻是問你幾個問題。”陳楠眉眼微垂，保持一如既往的笑容。這個笑容弧度和陳海棠如出一轍的相似。
沈明華心髒劇烈跳動，不是害羞還是恐懼嚇出來的，“陳小姐，您想問我什麼？”
陳楠餘光掃向秦思瑤，“瑤瑤，把外麵的人請進來吧。”
距離門口最近的秦思瑤打開門，望著門外的人好氣又好笑。
秦大非一臉心虛，撓著下巴說，“好巧啊媽咪，你腫麼來了？”
“這個時候賣萌有用嗎？”陳楠戲謔聲音從門內傳進來，“進來吧。”
秦大非不敢直視秦思瑤憤怒眼神，從他媽咪身邊溜進去。他已經很小心了，好不容易靜悄悄站在門口，結果就被陳楠發現了。
陳楠注視秦大非幾秒鍾，“和江承宇真像。”
“您就是陳楠姑姑嗎？”秦大非站直身子，理直氣壯讓陳楠看，“我是秦大非，秦思瑤的大兒子。”
“我知道你。”陳楠笑了笑，“叫我老姑就可以。”按照輩分，秦大非確定該叫她老姑。
這麼年輕這麼漂亮，秦大非叫不出老姑兩個字。
“姑姑。”秦思瑤按住秦大非肩膀，下巴輕抬，“先問問題吧。”
沈明華的事情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