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討厭，你又說媽咪壞話。”秦小諾雙手叉腰，不滿看著秦大非，“你再這樣，小諾要生氣了。”
秦老爺子無奈笑了，“瑤瑤，送他們上學吧。”
“好。”秦思瑤拉起兩個兒子小手，回頭看眼江承宇，“你留在這裏辦手續。”
江承宇依舊冰著臉，神色清冷頷首，墨色眸光凝望秦思瑤片刻。
秦大非再不願意，也隻能和秦思瑤一起走了。
秦思瑤剛把兩個兒子送到校門口，就被趙芸叫住了。
望著走來的趙芸，秦思瑤眉一挑，“沒事吧？”和霍錦文吵架了，臉色這麼差？
趙芸慘淡搖搖頭，沒有回答秦思瑤，隻是低頭和霍昭妤說話，“你和趙恒先進去吧。”
霍昭妤握著趙芸的手，語氣埋怨，“下次不用照顧我們了，我和趙恒可以自己睡。小恒，我們走。”
“大非和小諾也走吧。”秦思瑤笑著說。
雙胞胎互相對視，知道媽咪和趙芸阿姨有話說，乖巧走了。
等著四個孩子離開以後。秦思瑤善解人意問，“附近有咖啡館，可以喝咖啡嗎？”
“可以。”趙芸有話和秦思瑤說，不然也不會叫住秦思瑤。
這時候咖啡館剛剛開門，人還不多。
秦思瑤和趙芸麵對麵，要了兩杯甜咖啡。
“和霍錦文吵起來了？還是霍錦文冷落你了。”秦思瑤端起咖啡優雅抿了一口。
趙芸嘴唇顫抖，放在桌下的手緊緊握住，“我有個私密問題。”
“多私密？”秦思瑤笑著揶揄，“你先說說。”
“你和江承宇有沒有哪個？”趙芸臉頰發紅。
秦思瑤懂了，放下咖啡杯直白道，“你是和我秀恩愛啊？”
“我不是。”趙芸有心解釋，一想到昨晚的事，神色有些疲憊，“我不是和你秀恩愛，我就是，，”
望著沒了音調的趙芸，秦思瑤鎖起眉心，“他強迫你了？”
趙芸痛苦點點頭，“我不想，最起碼在這樣情況下我不想。”
“委屈你了。”秦思瑤若有所思看著趙芸，“你要是不喜歡霍錦文，就離開他吧。霍昭妤喜歡你，一定會和你走”
“他不答應。”趙芸攥緊拳頭，指甲深陷掌心，“讓我死了這條心。”
“趙芸，腿長在你身上。”秦思瑤手指敲打桌麵，“你想走沒人能攔住。你想讓我勸你留在霍錦文身邊嗎？”
“我不知道。”趙芸搖搖頭，滿臉迷茫，“我朋友不多，我隻是覺得憋在心裏太難受了。”
本來就難受，趙芸畢竟是個女人。
“趙芸，你喜歡霍錦文什麼？”
“我也說不上來。”
秦思瑤身子前傾，注視趙芸的眼睛，清澈又純粹，的確不像是說謊。
“你自己說不上來，又不清楚是不是想留在霍錦文身邊。”
秦思瑤神色凝重，“趙芸，你有沒有可能隻是習慣性愛霍錦文？”
“我還是不清楚。”趙芸快咬破下嘴唇，滿臉痛苦和壓抑。
一問三不知，卻這副模樣。秦思瑤沒必要再問，已經清楚答案。
趙芸就是喜歡霍錦文，哪怕被霍錦文傷害，依舊想離開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