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袖口擦擦汗,將飯菜端在了木桌上。兮兒也是累了,連想去罵肖顯的功夫都沒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肖顯走到床邊忍不住的看了看陸岩的慘樣“:靠,魔女啊。”聲音很小,對於正在思考問題的兮兒來說根本沒聽見。
將陸岩朝裏麵扶了扶“:哎,哥啊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出這襄江寨啊。”
兮兒有意無意的聽到“襄江寨”三字立馬就打氣精神“:對啊,找那個啊我怎麼沒想到。”沒注意的那根大拇指被上下嘴唇的閉合給咬到了,不知道疼不疼兮兒就又什麼也不管火急火燎的朝外衝去。
還是昨晚的那個待客的地方,少了些蠟燭但白日的亮就能完全遮掩住裏麵的漆黑了。走上石階將老虎頭輕輕拿起。
“:兮兒,你想幹什麼?”和昨天的那音調一樣,但語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和昨天不一樣的親切。
兮兒被這一聲給嚇的不知所措,伸回手“:那個,這個這個這個就是就是”
襄寨主可不聽不下去那麼多這個那個。徑直像著自己的寶座走去,雖然看不見臉但聽聲音就很是生氣“:哼,襄兮兒,今天我告訴你密室裏麵的任何東西你都不準碰,還有就是去告訴你姐叫她去把姑爺給叫來,我今日就替他們成婚。”
襄兮兒很不快,撒嬌著上前獻殷勤,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哎呀,爹,這次女兒就進去拿一樣東西,就一樣好不好嗎,好不好嘛?”
襄寨主肯定是受不了的“:不是,兮兒啊,這裏麵的東西都是給你生病的小娘的,裏麵的每樣東西都是不可缺少的,你也知道裏麵的東西是我多年的積蓄啊。”
兮兒還是堅持著在捶背,一點都不關心他爹跟她講的事“:嗯知道知道可我就想要那一件東西嘛,爹。”硬撒起嬌來。
襄寨主知道叫兮兒去做事也是純屬浪費時間留了一句“:我去找你姐,你給我待在這,哪都不準去還有不許進密室。”兮兒笑嘻嘻用笑容回答著,然後一點點的目送著襄寨主的離開。
襄寨主剛走不久,襄兮兒就將老虎頭給拿開了那虎頭內是空的,沒有什麼特別。那放著虎頭的扶手處,寬寬大大正好放下一個老虎頭,很平常沒什麼特別可是跟另一邊的扶手比,這邊的扶手就感覺有點太精致而又太笨了因為這邊的扶手和地都相連在了一起,可上麵的雕刻讓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大家的傑作。
襄兮兒不問別的,將那扶手往底下按了下可是那勁對它起不了任何作用。於是襄兮兒將兩手攤開,使足勁的向下按去。“框”原本那好好的地板突然翻轉襄兮兒本就兩隻手就都用上了現在可好沒法子了就一屁股坐上了離地有幾丈遠的地板上去了。坐在地上時間不長但哀嚎聲不斷從地上掉下來就一直在叫喚“:哼,這什麼爛機關,破機關害的本小姐居然摔在了地上哼,等我上去跟你沒完哼哼哼。”說是說著隨便的拍拍屁股上的灰繼續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