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淩若無其事地走到車子旁邊,神識卻掃向金店裏的人質。剛才因為樊婷的事情,所以羅天淩根本木有把心思放在其他人士身上,這一查不當緊,還真查出點問題來。
人質當中有一個清瘦的中年男人,身上有幾分怪異的靈力波動,這種靈力波動不像華國武者的內力和真氣,屬性偏向陰暗。小蟲國忍者!羅天淩心頭一驚,想起了當初在手小星為徒弟的時候,被他殺掉的小蟲國忍者體內的波動就是這個樣子的。
小蟲國的忍者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羅天淩皺了皺眉頭,不過等不了他多想,那個小蟲國的忍者就開著車先行離開了。
羅天淩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不過這小蟲國忍者走的也未免太匆忙了,難道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羅天淩來到一個空無一人的小巷子裏,當下施展出隱身訣,斂息訣,身形閃動朝著那人的車子追去。
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發現了羅天淩暗中跟隨著,總之他開著車在京北大小街道轉悠了很長時間才停在停在了一家酒吧前麵。
那人剛剛走進酒吧,就有服務員迎了過來,隨後兩個人一起上了樓。
到這裏,羅天淩已經木有興趣再跟下去,現在時間還早,神馬事情到了晚上才容易解決。
此刻樊婷躺在中心醫院裏的一處病房裏,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腦海裏一遍又一遍放映著小陳倒在血泊時的場景。
說實在的樊婷真的很幸運,一共有六顆子彈找上了樊婷,其中五顆被羅天淩的法器攔了下來,最後法器變成了齏粉,剩餘的最後一顆子彈正打在胸口,被防彈衣攔了下來。要不是羅天淩的法器,樊婷和小陳的下場就一樣了。
就在剛才樊立軍已經把小陳犧牲的事情告訴了她,但是樊婷卻在潛意識裏認為是她害死了小陳。
這個時候樊長軍突然來的病房裏,開口便道,“小婷,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樊婷看著樊長軍,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痛哭出來。
樊長軍拍著樊婷的後背,輕輕地道,“你三叔把當時的情況已經給我說了,這件事情你做的並木有錯,當時兩個人形跡可疑,你們上去詢問是應該的。而且誰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真是匪徒,手裏還有槍,為人更是嗜殺成性,看見你們便覺得是事情敗露了,就想殺了你們泄憤。”樊長軍想起樊立軍講起當時的情況,勸解道,“而且,如果不是有小叔的玉佩……”想到這裏樊長軍心裏猛然一酸。
“所以如果是那樣的話,你也和小陳一樣了。你們木有誰害死誰之說,你們都是一個合格的警察知道麼!”樊長軍扶著樊婷的頭,認真地道。
“爸……我……”樊婷唇瓣瑟瑟顫抖,兩行清淚劃過臉龐,“真的不是我害死了小陳麼?”
“當然不是!小婷你不用自責,趕緊睡一覺,睡一覺就神馬都過去了。”樊長軍為樊婷將臉上的淚花輕輕拭去,溫柔地道。
“爸,我想天淩了!”樊婷躺在病床上,突然看著樊長軍道。
樊長軍臉上露出一絲苦澀,他早就看出來女兒對羅天淩的心思,不過不清羅到底是神馬原因讓她重新搬回了家屬院。“小婷,你知道嗎,今天小叔也在現場。而且如果不是他的話,事情還不會這麼容易解決。”
樊婷身子一怔,隨後急忙道,“我怎麼不知道?匪徒不是被狙擊手擊斃了麼!他怎麼參與到了這件事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