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倒是沒見過你啊,帥哥你不常來超市啊?怪不得一下子買這麼多,待會兒能提得動嘛?”女生滔滔不絕,掃條形碼的間隙裏使勁地看他,好久沒見這麼標致的美男子了,整個人心花怒放得厲害。
韓淩以本來不擅長跟人交流,碰到這麼熱情的收銀員也隻能意思意思地“嗯”一聲或者隻點點頭。視線瞥向身後的時候發現在他身後等待結賬的姑娘也在偷看他,他頭轉過來的瞬間那姑娘就移走了視線。
略有尷尬……
收銀姑娘還不依不饒:“你是高中生吧?哪個學校的啊?是那……”
“多少錢?”看東西都掃完了他急忙打斷女生的喋喋不休,收銀姑娘愣了一下:“哦!一共一百三十九塊整帥哥!”
給了錢韓淩以提起滿袋子的東西頭也不回地就走了,身後又傳來一句:“常來光顧啊帥哥!”
無奈,還有無語。應接不過來這種情況逃避是他唯一的辦法。
……
……
學校中的生活日日相似,不同的隻有一天比一天更為接近高考,越發的緊張。班裏那雷死人不償命的口號照樣天天喊,按照安果的說法也是天天死一回。早死早超生,所以他們一班的孩子就每天早上八點的時候重生一次,恰恰也應了他們奇葩班主任的意思,就是要同學們每天都如新生一般,以百分之百的狀態備戰。老板還下命令讓安果把班級的口號印成條幅掛在最前麵的黑板之上,韓淩以深刻記得當時安果一臉“已死,還想再死”的表情重重地對老師點頭,第二天就看見教室前麵掛起了大紅的條幅,上麵慘白的大字直擊人的眼球。
“苦了安果那丫頭了,她坐第一排。”寧天略有惋惜地說。
說來也奇怪,韓淩以發現最近安果和寧天之間有一些不對勁,說不出是哪,就像感覺捋一撮線頭中間摸到了疙瘩,很小,但是磨手,回頭找卻找不到了。
他能觀察出寧天最近一段時間會時不時發楞,眉頭也常擰在一起,有心事的樣子。問他怎麼了,也隻得到敷衍的回答。想起來之前有一次,無意中看到寧天手裏把玩著一個東西,韓淩以一跟寧天說話他就趕緊不著痕跡地把那東西塞進了抽屜,是類似於一個吊墜的小玩意,上麵還垂著銀鏈子。
後來韓淩以發現安果最近也不常來他們這邊了,來了也是多跟他自己搭話,她明明知道自己廢話不多,大部分時間也隻是聽著,但是她好像刻意繞過寧天插進來的發言,但也不是完全拒絕他的參與,有點,欲迎還拒的意味?
猜不透,但可以肯定的是,安果和寧天之間有什麼。
想到之前聖誕節那天,離開的時候也沒跟寧天打一聲招呼就被安雲城拉走了,在酒吧裏的時候安果倒是拉著寧天聊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有點好奇。
好奇之後會猜想更多遍,之後會在意。
在意難免,韓淩以刻意冷靜,當前的主要矛盾是高考是複習,其他無關緊要。
如果這種自我警戒真的有用。
那麼他就可以給任何人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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