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想必那場戰爭也是舉世矚目吧?”
葉天饒有興致的問道。
“虛尊者,在整個通天帝國,隻怕也不會超過十個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我也是聽長輩偶爾提及方才得知這些事情,像我們這些人,根本連仰望的資格都沒有。”
聲落,於晉將右手放在葉天的肩膀之上,拍了兩下之後又緩緩收回,目光中掠過一抹期待。
“葉天,你的天賦著實出眾,無論是玄氣方麵還是魂力方麵,都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你日後的成就絕對非凡,這小小的炎城定然不是你最終的發展之地,等你踏上了通往天玄大陸各個地域的征途之後,你便會發現,這天玄大陸究竟有多大!到底有多強!”
聞言,葉天一雙漆黑的眸子凝重的凝視著於晉,心中想道:“是啊,炎城並非我的歸宿,我的歸宿一定是天洲城!一定是天玄閣!”
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肩膀上的擔子,葉天的眸子變得深邃而又神秘,一時間竟是有些恍惚。
“父親此刻可還好... ...”
心中乍然響起一道聲音,葉天莫名其妙的搖了搖腦袋,父親... ...這個多少年都沒有叫出口的詞彙,卻是隱藏著多少酸甜苦辣。
當年在自己年僅四五歲的時候,那個和藹的父親總是幫自己拭去修煉之後身上的汗液,寵溺的捧著自己小小的臉頰,長滿胡茬的嘴親在自己的臉上很紮,當年的自己還因為這個總是嫌棄的推開父親的那張笑臉,然而如今想起來,竟是忍不住的雙眼濕潤... ...
還有母親,在自己的印象中,母親隻是一道模糊的身影,長長的黑發猶如瀑布,總是柔軟的纏繞在自己的小臉上,淡淡的香味讓得當年的自己總喜歡沉醉在母親的懷抱之中... ...
“葉天?”
被於晉的聲音驚得打了一個哆嗦,葉天揉了揉濕潤的雙眼,笑道:“沒事,想起了往事,難免有些傷神而已... ...”
於晉意味深長的看著葉天,他總感覺葉天不像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反倒更像是經曆了人情冷暖的成年人。
“對了,師父,你剛才說這木盒之中是鬼宗的禁術,怎麼說?”
整理了一下思緒,葉天看著於晉問道。
於晉也是揉了揉額頭,轉而說道:“當年鬼宗的神秘莫測以及強大,引得無數人想要加入鬼宗一派,進而修煉鬼宗獨特的功法玄技,然而隨著越來越多人無果而終之後,通天帝國之內出現一個可徒手劈山,力大無窮的不知來曆的人,據說那人是從鬼宗偷得一本功法,修煉之後變成那般模樣,然而半年之後,那人卻是不知原因的化為一灘血水,就連白骨都沒有留下。”
葉天點了點頭,追問道:“然後呢?”
“然後,那本功法便流入江湖之中,前後有三個人再度修煉,最終的結果卻是和之前那個一模一樣,這個詛咒在經過無數次的驗證之後,這本功法最終被定義為禁術!誰習之,誰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