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旦聞言,嬌軀微微一顫,輕輕的抬起了頭,雪亮的眼睛略有好奇的注視著許天,白裏透紅的俏臉上有著若有若無的羞意。
許天壓下心中的旖旎,問道:“鄭旦姑娘初晨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鄭旦聞言,俏臉一紅,說道:“民女聽聞大人為了鄭兒在前線苦戰,竟已三千兵力大破羌兵十萬,特來問候大人,不知大人可有受傷?”
許天笑道:“原來如此,不過鄭姑娘,你看我像受傷的樣子嗎?”
鄭旦俏臉更加紅了,搖了搖頭,說道:“民女不知,不過若是大人受了傷,民女難辭其咎,若大人不棄,民女略懂醫術,可為大人療傷。”
許天聞言,心中一動,說道:“好吧,既然鄭姑娘如此誠心,那我也不能辜負了姑娘的好意,不知為何,我戰場回來之後,腰背十分酸疼,姑娘若是不嫌,可為我看看?”
鄭旦嬌軀微微一顫,說道:“能為大人調理身體,是民女的榮幸。”
許天說道:“鄭姑娘,不如你離我近些?離我如此之遠,如何為我看病?”
鄭旦聞言,心中難免有些緊張,隨後一言不發的來到了許天的近前,這一刻,她似乎嬌羞得不行了,忍不住低下了頭。
許天沒有多說,隻是起身下來,將鄭旦柔若無骨的小手牽住,帶她來到了自己坐的地方,示意她在文案桌的一旁坐下。
鄭旦全程都是懵的,幾乎任許天擺布,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緊張,不過,她回過神來後卻有些竊喜,這不是自己想要的嗎?
“不知鄭姑娘如何為我看病?”許天突然道。
鄭旦低聲說道:“還請大人將手放在桌上平置,鄭兒會為大人把脈。”
許天聞言照做,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鄭旦沒有多說,雖說沒有手墊,但能夠大概的看出許天的身體情況,隻要脈相平穩有力,許天的身體就沒什麼大問題。
當然,眼前這個情況,許天很清楚,似乎雙方都有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他自己就不多說了,鄭旦他肯定是要得到的,先不算她的加成屬性,光是她傾國傾城的美貌,許天也斷然不會拒絕。
鄭旦就這樣輕輕的給許天把脈,一時間,二人什麼話也沒有多說,許天感受著鄭旦身體的清香,心中居然有一種難得的寧靜。
“征戰沙場,醉臥美人膝,就是這種感覺嗎?”許天心中想到。
好一會兒。
鄭旦放下了許天的手,輕聲細語道:“大人的身體並無大礙,應該是有些勞累了,所以會腰酸背痛,鄭兒為大人開些調理身體的補品即可。”
許天聞言道:“是嗎?那就有勞了?”
鄭旦起身道:“那鄭兒先行告退了,待會兒把藥方給大人帶來。”
許天沒有多說,不過正當鄭旦想要離開時,許天一把拉住了鄭旦的柔夷,說道:“鄭姑娘,你此次前來,莫不是隻為了我的身體?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姐姐的情況?”
鄭旦壓下心中的吃驚和羞意,輕聲道:“鄭兒相信大人,而大人為了鄭兒竟然不惜以身涉險,鄭兒無比感激,所以還請大人在戰場時,多多注意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