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琴輕輕的嚶嚀一聲,伸出雙手,摟住沐風的脖子,用她豐腴的雙唇堵住沐風的嘴。沐風熱烈的回應蘇月琴的熱情,兩人再次沉醉在新一輪的激情之中。
漸漸接近元洲,海麵上來往的船隻也逐漸增多,旁人看見沐風駕駛的小帆船,也都十分驚訝。
蘇月琴說什麽也不願意再穿那套泳裝,又換上了日常的衣服。無奈之下,沐風隻好催動水梭,飛快的向鎮海城駛去。
雖然不想驚世駭俗,但在兩人的催動下,水梭所化的帆船依然速度驚人,不幾日,鎮海城就出現在海平麵上。兩人避開熱鬧的港口,找了一個僻靜的港灣靠岸,收起水梭,進了鎮海城。
雖然沐風來過一次鎮海城,但因為行程匆匆,也沒留下什麽印象。此次再來,自然準備好好的遊覽一番。
沐風牽著蘇月琴的手,隨著人流,穿行在鎮海城的街道上。
鎮海城是元洲的第一大港口,規模和鳳麟洲的鳴鳳城差不多,但建築風格卻有明顯的差別。鎮海城的房屋式樣比較統一,大多都是青磚碧瓦,配以石板鋪就的路麵,整座城市顯得整齊而有序。
蘇月琴經過沐風的滋潤,清雅秀麗中更添了幾分成熟的豔色,整個人變得光彩照人。而她身邊的沐風挺拔瀟灑、卓爾不群,兩人走在人群中,顯得鶴立雞群,分外顯眼,引得來往的行人不時投以驚異的目光。
街道兩邊商舖林立,蘇月琴不時被一些商品吸引,興致勃勃的穿梭於大大小小的店舖之間。
在大庭廣眾之下不便使用漠玄玉,無奈之下,沐風隻好用手拿著。很快的,沐風手中就出現一個小山般的包裹,惹得街道上不時投來關注而同情的目光。
終於在沐風的強烈抗議下,兩人找了一個偏僻的小巷,沐風將手中的包裹收入漠玄玉,這才得到解放。
從小巷出來,前行不遠,一座酒樓赫然出現在眼前,繡著巨大“酒”字的酒簾在風中飄舞,沐風拉著蘇月琴,徑直向那間酒樓走去。
一進酒樓,店小二見兩人雖然衣著樸素,但氣度不凡,忙熱情的迎了上來,將兩人帶到樓上。
此時中午用餐的時間已過,樓上的食客不多,隻有幾個生意人模樣的客人一邊進餐,一邊談論生意。一個灰衣老者背對兩人,獨自一人自斟自酌。
兩人在窗邊找了一張空桌坐下,隨便點了幾樣精致的小菜和一壺酒。兩人的座位正好可以看見窗外街上的景色,蘇月琴指著窗外,向沐風介紹鎮海城的風土人情。
不一會兒,酒菜就送了上來。雖然不是山珍海味,但都是蘇月琴家鄉的風味,蘇月琴也放下矜持,大塊朵頤。
沐風拿起酒壺為兩人倒了杯酒,兩人相視一笑,對飲了一口。這酒雖不是劣酒,但入口辛辣,蘇月琴淺嚐一口,就皺著眉頭不肯再喝。
沐風笑笑,將杯中的酒倒掉,從漠玄玉中拿出蘇月琴在船上常喝的葡萄酒,為蘇月琴斟滿,酒樓上頓時彌漫著葡萄酒淡淡的清香。
兩人離開現實社會時,蘇月琴就帶了不少酒,尤以葡萄酒最多,閑暇之時,兩人對飲一杯,也其樂融融。
沐風端起酒杯,悠然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為了我們今後的美好時光,娘子請飲盡此杯。”
蘇月琴嫣然一笑,端起酒杯與沐風一飲而盡。
沐風吃了口菜,笑著問道:“我們已經在鎮海城了,不知月琴準備把為夫帶到何處,可否透漏一二?”
蘇月琴為自己再斟上杯酒,淺嚐一口,才悠然道:“元洲多名山,其中又以句曲山居首,隻要你乖乖聽話,我自會領著你遊玩個遍。”
沐風聞言大笑道:“一切以娘子馬首是瞻。”
笑聲引得酒樓上眾人紛紛側目而視,蘇月琴頓時大羞,轉頭望向窗外,粉麵通紅。
這時樓下又上來幾個客人,店小二端著盤子跟在後麵走了上來。走到樓梯口時,店小二突然一聲驚叫,似乎被什麽東西絆倒在地,手中的菜碟也全部打碎,湯汁濺到前麵幾個人的衣服上。店小二慌忙爬起來不停的道歉,酒樓上頓時一片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