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公關部總監所有的報道,皇甫翊本就不善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緩緩轉身,眼神陰鷙的盯著她,縱使在黑暗裏,也讓安可清晰的感覺到他眼裏迸發出的翻滾的怒氣。
他掏出安可的手機,翻動,看到上麵最後發出的短信——我在2801等你。
他駭然大怒,砰的一聲把手機狠狠扔到了地上,倏地上前,一把掐住安可的脖子,把她抵在牆上。
他的眼神十分駭人,像是要把她拆骨抽筋一樣,安可心慌不已,急忙解釋道:
“不是這樣的,我可以解釋,我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被帶到酒店,也不知道為什麼鸞月會在那裏。”這樣的理由說出口,連她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她盡量說出當時的情況,想讓她的言辭更為可信:“真的,鸞月進酒店後,我們什麼都沒做,就出來了,可是一出門就遇到了記者。”
“什麼都沒做?你當我是三歲小孩?耍著玩?”皇甫翊雙眼充血,語氣陰森可怖,翕動的薄唇顯示了他的咬牙切齒。“你真是不要命了!你是我的女人,居然敢跟別人的男人上床,你是不是真的以為我不能把你怎樣?”
“不是的……”安可被他掐的有點喘不過氣來,臉也漲紅了,說出口的話軟弱無力:“我說的是真的,我跟鸞月什麼都沒發生。”
他怒不可抑,掐住她的脖子,一個用力,把安可拉到臥室,摔到了床上,他依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語氣森然:“看來,我真的是太久沒懲罰你了,以至於你都忘了我的手段。”
他陡然扯開皮帶,一把扯下她的衣服,撕得一幹二淨,直直她的皮膚全部暴露在空氣裏。下一秒挺身而入,狠狠撞擊著她,一下又一下,粗魯的懲罰著,像是要把她的身體擊碎。他的骨節不停撞到她的大腿,叫她疼的說不出話來,可他卻不放過她,簡直當她是個毫無生氣的木偶,一味的,隻懂掠奪。
不知多久,在一陣心驚膽戰的悸動中,他終於發泄完結。臉上沒有發泄後的饜足,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森然。
“挑起我的憤怒就得付出代價!今天起,我會一點一點,慢慢摧毀你!”說完,他像是在看一塊抹布,嫌惡的從她身上退出去,而後拿起白帕反複擦手,許久,把帕子狠狠扔到她臉上。
“索然無味的身體,連小姐都不如!”
說完,他躁鬱的朝門外吼道:“來人!”
阿晉站在門邊,低下頭,不看他們。
“把兩個孩子和安遠全部送走!”
“是。”
“不要……”安可麵色發白,艱難的揮著手想要推開他,她脖子生疼,被掐的隱隱作嘔,眼淚瞬間湧了上來,整個人說不出的難受,“不要,翊……求求你!不要帶走孩子!”
“不要帶走孩子?跟著你這種下踐的女人,孩子也會跟著學壞!”
皇甫翊狠聲說完,扯開領帶,動作利索,三兩下就把安可的手給捆了起來,固定在床邊,使得她動彈不得,雙手反手向上,無力的躺在床上。
“待在這裏,好好反省你的過錯。”說完,陡然捏緊她的下頜,力道駭人。“你這樣的女人,就算死!也要死在床上!”
大門砰的一聲關上,也讓安可本就緊繃的情緒鬆懈了下來。他對她的懲罰向來說來就來,好比現在,把她捆在這裏,連衣服也不讓她穿,11月上旬,山間清冷的風從窗戶的縫隙裏鑽進來,吹得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總覺得說不出的冷。
這種冷,簡直進了骨子裏,與其說是因為沒穿衣服或是因為他的憤怒的懲罰和惡言惡語,倒不他如說是因為他的不信任,狠狠傷了她的心。這種傷害像是利劍,在她的心口戳滿密密麻麻的洞。
也罷,從來就是沒有愛的婚姻,她又在無妄希冀著什麼?一點點被拉入網裏,又一點點淪陷了心,等他回頭,等他施舍,結果從來都是一場空。
說她下踐,說她無恥,說她卑賤,連小姐都不如!他的憤怒從來想來就來,當她是個沒有情緒的木偶、玩物,是個揮之即去的負累。
心真的很累,撐了這麼多年,一個人帶孩子,帶弟弟,她從未有過抱怨,可就在今天,她忽然問自己,她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就是為了,被他誤會折磨,像條狗一樣殘喘?
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哭著哭著,她陡然哭出了聲,緊接著便像個孩子樣,嚎啕大哭,放肆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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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傳播的太快,以至於鸞月聯係到他經紀人的時候,媒體上的報道已經播了出來。
經紀人急的不行,劈頭蓋臉就道:“阿月!被人拍到跟人開/房!你這事做的……”說完,扶著額頭,傷神。“你出道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給我找過什麼麻煩,怎麼這一次,竟會這麼糊塗!出了這種事,你的形象還要不要?你的演藝圈還混不混?形象一落千丈,廣告代言違約,你讓我怎麼解決?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