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最喜歡你穿著各種蕾絲製服,在我麵前大跳豔/舞的勾/魂樣子,畢竟,你這身材,胸挺臀翹,還是有點勾/引男人的資本,每每,都叫我看的欲/火噴張。”
安可麵如死灰,交叉在一起的手,不停顫抖著。
“再比如,你的敏感點是耳朵、脖子、胸口、還有……迷人的小妹妹。”
安可心灰意冷,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自己是名符其實的行屍走肉,沒有自我的痛苦存活著。
“又比如,你說不要,其實就是想要,把你的腿架在我脖子上的時候,這個姿勢你最容易高、潮。”
夠了!真的夠了!安可很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什麼也不聽,什麼也不想。
皇甫翊的目的達到了,沒人比他能能勝任惡魔這個角色,他做的很好,懲罰了她,並連同她的尊嚴一起踩在腳底下。
“記得嗎?”皇甫翊津津有味的注視著安可,說道:“昨晚我們剛車/震過,那時候的你真銷/魂。”
為什麼問她,她有任何說話的立場嗎?安可心裏自嘲,也罷了,既然他希望所有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待她,那麼……就這樣把她推入萬劫不複之地,也罷!
鸞月忽然笑了。
安可閉上眼睛,像鴕鳥一樣低下頭,根本不敢看向鸞月。
他會怎麼看她?鄙視她?厭惡她?唾棄她?瞧不起她?覺得她一個未婚生子的女人,居然介入到別人的家庭中來?不論如何,她都做好了迎接這些話語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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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料,鸞月表情依舊的為她添了杯茶,聲音毫無起伏,淡淡的說:
“我沒記錯的話,皇甫先生已經結婚六年,並且夫妻和睦,有個六歲大的孩子。既然如此,關於床事,就不牢皇甫先生費心了,我想,我和小可有很多時間,實踐這個課題。當然,對於穿製服跳豔舞這類小事,隻會是我和小可日後生活中的一部分,根本不值一提。”
言下之意,你少見多怪,這點小事還值得拿出來說!
皇甫翊的瞳孔陡然瑟縮一下,他鼻梁本就高挺,下巴微微向裏收著,矜貴的姿態中有種隱忍的怒氣。
片刻後,他忽然笑道:“我玩膩的女人,居然有人當寶。”
鸞月含笑,目光沉沉看向他:“還得多謝皇甫先生調/教的好!畢竟比較起來,出去找牛郎可貴多了!”
安可看到皇甫翊放在腿上的手頓時攥緊。
皇甫翊卻繼續笑道:“她在床上像個充氣娃娃,索然無味。”
“如若真是如此,我隻能同情小可了。”鸞月說著,果真一臉同情的看向安可,歎息道:
“上床就像跳華爾茲,男人才是性事的主導,滿足女人需要的男人才是合格的伴侶。”
他又深深歎了口氣,滿是無奈:“你之前的男人技術得有多差,才能讓上床這種美妙的事情對你來說,竟都變成了一種痛苦。”
頓了頓,鸞月執起安可發抖的手,放在素白的手心搓了搓,安慰道:
“別怕,以後,我慢慢教你。”
他不合格,他技術差?皇甫翊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他狹長深邃的眼眸緊緊眯著,漆黑的瞳孔深不見底,直直與鸞月對視。
他擱在腿上的拳頭捏的咯吱響,那種駭人的聲音聽得安可心驚膽寒。
許是覺得繼續待下去沒意思,鸞月掏出一疊錢放在桌子上,隨後拉起安可的手,溫聲說:
“走吧,我們換個地方。”說完,不忘和皇甫翊打招呼:“如果皇甫先生喜歡這裏,就請喝完茶再走!我和小可下麵要去看電影,我想這一次應該不會再和皇甫先生巧遇了吧?畢竟,如果皇甫先生想看電影的話,應該打電話給尊夫人。”
說完,拉起安可便往外走。
安可被他的力道拉著磕磕絆絆的站了起來,她正要走,卻忽然感覺到手腕一疼,她皺著眉頭回頭,隻見皇甫翊麵無表情的拉住她的另一隻胳膊。
“跟我回去!”他沉聲命令。
安可咽下心裏的傷心情愫,苦笑道:“我晚些會自己回去。”
“跟我回去!”皇甫翊陡然提高音調說。
見她不說話,隻是微微揚起下巴,似在極力忍耐些什麼。
他不由蹙眉,冷眸緊眯,不悅的吼道:“隻要我一天沒玩夠你,你就沒有資格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跟我回去!”
真是夠了……
安可冷笑一聲,連害怕都忘記了,她慢慢的用力旋轉自己的胳膊,終於一個巧勁,從皇甫翊的手腕裏掙脫開來。
“我說了!我現在不想回去!”
說完,隨著鸞月走了出去,不顧身後那個人,狂暴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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