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她的小肚臍,他的手指開始滑下去,直直沒入她的下麵。
皇甫翊把水流對準她兩腿之間,認真的衝洗,而後手指細細的幫她洗,裏裏外外,洗的非常幹淨。
還不忘表揚:“小嘴真緊!”
一個澡洗完,安可早已經癱軟在了皇甫翊懷裏,根本沒有任何力氣說話。
皇甫翊把她抱去病床的時候,還一臉嫌棄的打量她說:“怎麼把你給累成了這個樣子?我可什麼都沒做……”
是啊!您老什麼都沒做呢!這點開胃菜給您老塞牙縫都不夠!
安可心裏氣想,這是她有史以來洗過的最困難的澡了。
然而,這時,皇甫翊對著桌子上的大塊蛋糕,又瞥了眼病房上躺著的安可,滿腦子想得卻都是——論蛋糕的100種吃法。
然而,等他再去推安可時,卻發現,這個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昏睡過去。
皇甫翊的麵色頓時難看起來,他怎麼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催眠的功效?
他隻好拿起筆記本開始坐在邊上處理公事,時不時還不甘的看向那塊蛋糕。
這個女人真是嬌氣了!洗個澡都能睡得這麼沉!然而,轉念想到她昨晚的舉動……
罷了!隨她去吧!等她醒了,看他怎麼收拾她!
可沒想到,安可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
幾乎是同一時間,安娜的日子也不大好過。
近日,安娜的心情不大好,她被唐欣瑤扇了巴掌,這事不知怎麼的就在圈子裏傳開了。
現在她不管走到哪裏,都會被圈子裏的女人當笑話一樣看,連帶著,她跟皇甫翊玩遊戲那檔子事也被人悉數知曉。要說,這圈子裏,真什麼樣的荒唐事沒有?那女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居然還敢來嘲笑她?
安娜真想衝上去,撕裂她們的嘴。
她在外麵不痛快,早早便回到家中,見顧行之不在,便問傭人:“少爺呢?”
傭人覷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安娜立即猜了出來,她尖聲道:“又去見那個賤人了?”
傭人點點頭,說:“少爺一早就去了。”
“早上去的?”安娜看了眼外麵,天已經黑了,“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
話說完,安娜已是明顯不悅,她開了車,趕去離家不遠的後山,走到熟悉的位置上,果然見到顧行之正站在那裏,對著一個墓碑,沉默無言。
那黑色的大理石墓碑上,赫然掛著安可16歲時的照片。
安娜按捺住心裏的怒氣,走上前,說:“行之,晚飯做好了,一起回去吃飯吧!”
顧行之皺著眉頭,淡淡的說:“我再待一會,你先回去吧!”
他的冷漠態度激起了安娜心中的怒火,她指著墓碑氣道:“有沒有搞錯!她都死了那麼久了,居然還陰魂不散,讓你對她戀戀不忘?”
顧行之不悅道:“安娜,有話我們回家說,不要在這裏吵吵鬧鬧!”
“我吵吵鬧鬧?”安娜氣的不行,指著墓碑喊道:“我是你老婆!我嫁給你之後,你要我做的任何事情,我都會拚盡全力幫你去做,我為你做了那麼多,可你呢?你心裏隻想著這個小賤人!從來就沒把我放在眼裏過!”
顧行之麵色陰沉,語氣不善說:“安娜,這是我們當初結婚的時候就說好的,我幫安家度過難關,你跟我結婚,婚後各過各的,如果你不願意做那些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勉強你的!”
“行之!”聽他語氣無情,安娜立刻抓住她的胳膊,眼睛閃著淚光,說:“我為你做再多都是自願的,一個女人會為一個男人做到那種地步,這還有什麼理由呢?不都是因為愛他嗎?”
顧行之拿下她的手,語氣依舊淡漠:“安娜,金錢、名聲、地位……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唯有愛……抱歉,我做不到!”
安娜終於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崩潰道:“她已經死了!陪在你身邊的人是我!”
顧行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她在我心裏。”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墓地。
……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家門。
安娜回去的時候,臉上的淚痕猶在,她沒有精神的換鞋子,正要說話,忽然見到玄關處,放著一隻帶有蝴蝶結的楔形涼鞋。
安娜眉頭一擰,渾身頓時充滿戾氣。
她不悅的問仆人:“安心又來了?”
仆人恭敬的回答:“是的,二小姐來了有一會了,剛剛少爺回來了,二小姐就跟他一起上了樓!”
“什麼?”安娜立刻火氣衝衝的跑上樓,又用力砰的一聲推開顧行之書房的門。
果然,門一推開,她看到她那白蓮花的妹妹安心,正挺著胸,靠在顧行之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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