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音說:“哎呦,整天跟著廚神,還沒吃夠啊?恐怕這些飯菜都不和口味了。”
說完自去廚房準備,程瀟又回書房去了。
程瀟跑到廚房,小心的問媽媽,“媽媽,我爸爸到底在幹什麼啊?”
白佳音被她這一問問的有些發愣。
“什麼幹什麼的?什麼意思?”
“不是,剛才我見一個叔叔和爸爸談事情,那人好像是個壞人。”
“你怎麼知道他是壞人?好人壞人又不在臉上寫著。”
“不是,那個人好像綁架了什麼人,你可不要告訴爸爸啊。”
“去,小孩子家別胡說,他們怎麼可能幹那種事情。有可能說的是小貓小狗什麼的。”
“哎呀,媽媽,不是,我給你說,前兩天我一個朋友就被人綁架了。”
“是嗎?哪一個?”
“在黑店裏的朋友,剛才那個叔叔就去過黑店。”
說完程菲閃著大眼睛看媽媽的反應。
白佳音自然之道丈夫是做什麼的,但她之道後來程瀟金盆洗手了,回來和自己過普通日子了。
聽女兒這麼一說,心裏不禁發起慌來,難道他又重操舊業了?
沒有聽他說起過呀。
“你別亂猜,你怎麼不把你爸爸往好處想呢?”
“沒有,我隻是瞎想。前幾天你們去舅舅家了?”
“是啊,你舅舅找你爸爸有事商量,我們就去了。你看看莎莎,都成大姑娘了。”
“是啊,個頭別我還高一點了。”
“你說你表哥白雲飛怎麼就放棄廚藝了呢?哎,真是可惜了。”
“我表哥是被自己打敗了,不是別人的錯,他要是能戰勝自己,就不會這樣了。”
“被自己打敗?又亂說呢吧。
好了,先來嚐嚐這個銀耳湯,甜不甜?”
白佳音給程菲一碗銀耳湯,程菲接過來嚐了一口,真甜。
程菲心裏還是放不下,總感覺父親那裏有什麼秘密,她說不清楚的秘密。
趁媽媽不注意,又悄悄的溜到書房門口。
裏邊的程瀟正在打電話。
“那片房子你們抓點緊,趁現在那小妮子不在,能拆的趕快拆。”
“......”
“要不要再派人手?”
“.......”
“好吧,明天再給你十個弟兄,這次一定要把人給我趕出去!”
父親的聲音很嚴厲,也很冷庫,完全不像是平時的父親。
程菲心裏湧起一陣難過,平日裏和藹可親的父親,竟也有這麼冷庫的一麵。
這麼說,父親真的和舊街道拆遷有關了,剛才他是在安排一些人搞拆遷吧。
父親到底在幹什麼呀?
她心一橫,打算不再糾結,推開門就來到了書房裏。
正要打電話的程瀟著實嚇了一跳。
有些慌張的問:“菲菲,你怎麼來了?”
“爸爸,你到底在做什麼呀?”
“沒做什麼呀,我這不是在家裏嗎?”
“不是的,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