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一動手,這等郊外小鄉村的狗都吠了起來,離魂鞭無間有些心虛,低喝道:“小丫頭,清風劍客,你快點,快了結這兩個家夥。”
清風劍客悶哼了一聲,一隻寶劍直欺進西羞容爺爺身子裏去,這清風劍,講究的就是“如風”,另外還得加上快,清風劍客能揚名阿拉巴帝國,這一對清風劍上,確實有過人的功夫,就連西羞容爺爺那麼老辣的厲魂刀法,卻被迫得後退了兩步。
但十數個照麵一過,清風劍客手上的一隻寶劍就不得不緩下來,西羞容爺爺掌中的斷魂刀,卻一招快似一招,很快地占了上風。
那邊西羞容掌中的小巧寶劍,卻抵敵不住離魂鞭男子掌中的離魂鞭,西羞容掌中的小巧寶劍一團劍光,漸漸已被裹在離魂鞭無間輕靈巧的鞭影裏。
蕭遠沒有隱身術,法力雖沒有,但蕭遠總算還懂得不少,此刻蕭遠心中著急,仔細思量道:“看樣子他們還分不出勝負來,若是對方還有幫手,自己怎生是好?”蕭遠卻不知道。
對方幫手倒是沒有,此時早已驚動了阿拉巴帝國的人,隻是阿拉巴帝國的人大多躲在房裏,誰肯出來招惹這種事。
西羞容爺爺早年闖蕩阿拉巴帝國,見過的大風大浪,不知道多少,此刻眼角動處,已看出西羞容情況的不妙,蹬一腳踢飛清風劍客、蹬又是一腳踢向離魂鞭男子、離魂鞭男子蹬倒退三步。
刷地,又竄上來,西羞容爺爺臥龍先生不看不行,竟施展出“斷魂刀”裏的“連環奪命刀”來,頓時將清風劍客的身形,壓在自己斷魂刀光之下。
清風劍客一隻寶劍將西羞容爺爺的撩去,“連削帶砍”,狠辣的將西羞容爺爺連環奪命刀避了開去,西羞容爺爺冷笑一聲,斷魂刀光忽地一圈,擊打清風劍客右方。
離魂鞭男子看見西羞容爺爺偷襲自己,急急忙忙離魂鞭一架斷魂刀,左手方動,卻被西羞容爺爺刷地一腿,踢在手腕上,一隻純鋼打造的離魂鞭脫手飛去。
離魂鞭男子驚呼一聲,扭腰錯步想跑,西羞容爺爺卻怎會再給離魂鞭無間喘息的機會,刀光如電,專找他左腳的空門,清風劍客這邊卻是被女孩子西羞榮纏住。他剛剛將西羞容兩道流沙符避了開去,看到離魂鞭一枝離魂鞭被調開,他才又架得西羞容兩道流沙符,聽得離魂鞭無間一聲慘呼,他看到同類離魂鞭無間左肩上受了一刀。
他可可想幫忙,但是西羞容看著了又拋出一道火符,打中清風劍客。清風劍客痛得連右手的清風劍都丟了。西羞容爺爺麵寒如水,成心將這清風劍客廢在自己斷魂刀下,刷地攻去,
離魂鞭男子驚呼一聲,西羞容又是拋出一道火符,離魂鞭男子痛得冷汗直冒,仍未忘了逃命,躺了下去,“懶驢打滾”,招式雖無賴,但卻總算躲開了此火符。
那邊清風劍客一聲厲呼,喝道:“臥龍先生,道友未免太狠了吧!”清風劍客抽身想離去,但西羞容爺爺的刀卻不要命的纏著他,他心越急,掌中的招也就越亂,猛聽得又是一聲慘呼,清風劍客知道八成是離魂鞭男子完了。
清風劍客念頭尚未轉完,西羞容爺爺已掠了過來,刀光一領,直清風劍客剁的上三路,口中卻喝道:“羞容退下去,用火符喂他。”
清風劍客另一條寶劍越發不濟,瞬眼之間,肩頭、腰下,又中了西羞容兩道符咒,清風劍客拍拍身上的火,掌中寶劍一招“狂風暴雨”剛使到一半,就痛得連寶劍都使不完,眼前一花,左腿上又著了羞容拋出的一道火符。
這種打鬥的場麵,蕭遠是第一次見到,蕭遠興奮得全身發抖,恨不得那運刀如風,身形如虎不是羞容爺爺,而是自己才對。
西羞容爺爺自己知道劈在清風劍客身上的一刀與羞容拋出的一道火符,已用了八成勁,已足夠叫去清風劍客見閻王了,西羞容爺爺用清風劍客身上抹了抹斷魂刀口上的血,低低說道:“羞容,把地上的符咒拾起來,乘著天沒亮,趕緊離開這裏。”
西羞容嗯了一聲,晃起火折子,在地上與離魂鞭男子身上拾回符咒——那唯一可能露了他們身份的東西。火符不是普通人會用的東西。
蕭遠高興得從寺廟矮牆上跳了下來,西羞容爺爺望著蕭遠一笑,絲毫沒有因為蕭遠窺破秘密而有不滿,這當然是因為已將蕭遠沒有看做外人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