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蕭遠那房間的門,被那身上有著明顯精靈痕跡的男子在裏麵上了法術扣上了,是以那兩個彪形精靈,在外麵空自著急,卻進不來。
蕭遠出拳如雨,將那身上有著明顯精靈痕跡的男精靈打得殺豬般亂叫。但精靈叫聲越來越微弱,想是眼見不行了,那兩個彪形精靈聽越不對,再顧不得什麼,兩精靈一起用力,想這種房子,怎禁得兩彪形精靈一推,嘩啦一聲,房門竟被推散了,那兩個彪形精靈跌跌撞撞地衝了進去。
此時蕭遠正騎在身上有著明顯精靈的男子身上,打得那身上有著明顯精靈痕跡的男精靈已經隻有進氣沒有出氣了,彪形精靈怒罵道:“小兔崽子,敢情你活得有點不耐煩了!”伸開蒲掌般的大手,一把揪住蕭遠的領子,就往下拖。
想蕭遠年紀尚輕,法術又沒有得過真傳,再加上身材並不高大,怎是這兩個牯牛般有法術的彪形精靈的對手,被精靈他們拖得直飛了起來。
房間有些小,兩個彪形精靈在房裏根本施展不開手腳,於是他們拖了蕭遠出門,張開手掌,就要去扇蕭遠的耳光,一麵罵道:“小兔崽子,要不是你精靈爺爺喜歡你,你早就進了我的肚子,你也不打聽打聽這裏是什麼地方,就在這兒作死!”
蕭遠被這兩個彪形精靈抓住,動也動不了,但他究竟是修行者,情急之下,手肘往外猛撞,砰地,在這兩個彪形精靈肋下擊了重重的一下,那兩個彪形精靈沒有防住蕭遠又法力,以為蕭遠就是一個人世間的孩子。重重的被蕭遠打中了身子。
精靈他們痛極而叫,手也不禁鬆了開來。
蕭遠奪路就想往下逃,那兩個彪形精靈怎肯放過他,罵道:“精靈爺爺喝了百花釀,沒有了法力,今天大精靈爺非好好治治你。”
蕭遠心知不是這兩個彪形狗熊的對手,暗叫要糟,目光四掃,卻看到廊邊的窗戶是開著的。
在蕭遠沒有清醒以前,他所經曆過的事,蕭遠全然朦朧一片,隻有些淡淡的輪廓,他當然也不知道是屋頂還是樓下樹林。
於是蕭遠暗忖:“拚著挨這兩個彪形精靈一拳,往窗口跳出去才說。”
這時那兩個彪形精靈又向蕭遠衝了過來,他左手一擋,右拳伸出去打那彪形精靈的胸,那彪形精靈方才著了蕭遠一記黑拳,挨得不輕,此刻倒也不敢大意,對一個孩子用法術,也太丟麵子了,
於是精靈也是左手一擋,右拳砰地打在蕭遠身子上。
哪知蕭遠心裏早有打算,身子上雖然挨了一記,他也不理,頭一低,從那彪形精靈的左臂彎下鑽了出來,借力用力一跳,跳在窗台上,頭也不敢回,望也不敢朝下望一眼,縱身就往下跳。
幸好這精靈窩不高又是土地,但即是這樣,當蕭遠腳接觸到地麵時,還是渾身一震,再也穩不住身形,身子著著實實地跌到地上。
這一下自然跌得不輕,蕭遠不敢叫苦,不敢出聲,蕭遠此刻除了一心想逃離此地外,什麼也顧不得了,蕭遠摸摸嘴角的血爬了起來,也不辨方向,就拔足而奔。
這樹林大都是精靈的修煉之處,此時兩邊小樓的門口,零零深深地坐著一些男不男,女不女的精靈,看見有人從樓上跳下來跑走,心裏都有數,既不驚慌,也不去阻攔蕭遠。
這就是修行之心,這些精靈雖然修煉,但是有些精靈對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心裏又何嚐願意,隻不過有些精靈喜歡而已。
蕭遠兩眼發黑,奪路而逃,這些妖精他們竟暗暗讓出一條路來。
蕭遠不知跑了多久,路上的人都以奇異的目光看著他,以為他是個“瘋子”,但帝乙國度裏人性淳樸,都也不願多事。
蕭遠跑了許久,實在跑不動了,留意去聽後麵,知道沒有人追趕,就慢慢停了下來,喘著幾口氣,剛才所發生的事,此時想來真像一場荒唐而離奇的惡夢,蕭遠年輕純潔,怎麼會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勾當。